将脑袋砸歪。
在整条防线上,同样的剧情不断重演。
士兵们把他们的武器刺向彼此,但守军因为只有几百人,毫无还手之力,几分钟就被淹没了,少数人放弃阵地开始逃跑。
这是一项残酷而血腥的工作,但海斯没有畏缩,他照着周围战友的动作,向那些正在逃跑的敌人背后射击,做着机械的单调动作,攻击任何出现的目标。
又过了几分钟,他感觉热得喘不过气来,浑身大汗,肌肉因运动过度而酸痛。
他依稀还能听到音乐声,军乐队继续用轻快的笛声和鼓声鼓舞他们的战友,其他战斗的嘈杂更为响亮,他听到激动的吼声,痛苦的尖叫声,垂死之人的哭声,听到钢铁之间的铿锵碰撞,筋肉与骨头撞击在嘎吱声,还有刀刃入肉的噗嗤撕裂声。
不过这一切马上就结束了,在411高地率先陷落后,另外两个高地的守军也没支持多久就崩溃了,大部分被杀死,极少数幸运儿得以逃脱。
“让伤员们回到后方去看医生,其余人,立刻构筑防御工事!”
事情就那么讽刺,他们前脚刚摧毁的工事,马上又得修复。
还没喘口气的海斯,立刻就得和战友一起开始装填沙袋和搬运石块,更多人则开始挖掘战壕以及搬运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