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委实和寒爵如出一撤。
“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博野叹道。
老爷爷道:“像寒爵好。看起来不近人情,然而对感情认真专一。”
博野想起战夙替战寒爵试药的画面,眼底不禁蒙上一层忧虑。
“长情又专情的男人,是别人的烛光。照亮别人的同时,却燃烧着自己。战寒爵如此,铮翎也如此,我就怕他们的孩子只会青出于蓝胜于蓝。”博野道。
战夙来到楼下。
战庭城搀扶着战老太爷,蹒跚着走上来。
战老太爷自从碧玺厄运后,其实很注重保养。甚至康健到摆脱坐轮椅的地步。然而,战寒爵这次生死劫,直接将他老人家的身体打回解放前。
他变得沧桑,萎靡。
战庭城也是从这件悲恸的事件里,彻底意识到父亲帮他养育儿子的艰难。对父亲,仇恨少了一重,尊重多了一重。
战夙冰着脸,冷冷道:“都回去吧。我爹地不见客。”
战老太爷道:“夙夙,你爹地病情严重,必须马上治疗。”
战夙瞥了眼寰亚的医师们,他早就跟他们了解过爹地的情况。道:“他们没有能让我爹地彻底痊愈的办法。不过是延缓我爹地的生命。像我爹地那么骄傲的人,如果让他苟延残喘的活着,别说一年半载,就是一天他都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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