憔悴不堪,显然他的伤把他也折磨的不轻。
哈特曼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伊皮鲁斯的伤口可能已经感染了,被脏兮兮的绷带包的像球一样那只手已经开始溃烂。
通讯兵并没说过这些,但哈特曼有时候可以闻到,那令他很担忧——万尼斯是目前唯一的战地医疗兵,但他不是一个正规的医生,也不具备相关的医术以及足够的医疗设备来进行一场野外截肢手术。
无论从哪个角度讲,他都不是那种能够救治其他人的人,而队伍中的其他人则更没有这方面的医疗技能。
“哎呀!”
突然,炮手西瓦里向前倒了下去,他的一只脚绊到了一根很细的引线。
其他人在爆破前的瞬间全都卧倒在地上,下一秒炮手像一个碎娃娃一样被炸上了天,当他摔下来的时候,如雨般的泥浆飞溅四射,而他的身体也变的鲜血淋漓,支离破碎。
“都不要动!”
趴着的哈特曼微微抬起来一点头,用嘶哑的低声说到。
他打开了激光枪的保险,双眼巡视着浓密的黑暗,寻找着任何可疑的目标。
但没有任何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