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倾寒呢!”女人命护卫破门,强行闯入了偏殿。
沐芷兮躲在暗处,见此人徐娘半老,态度蛮横,想到她方才自称公主,立刻猜到,她便是南皇一母同胞的妹妹——昭阳公主。
只是。
昭阳公主怎会来此地?
她正纳闷时,昭阳公主突然发出一声尖叫。
“墨倾寒!你没良心!”
沐芷兮嘴角勾起:这两个人,绝对有猫腻。
“你知道我等了你多少年吗!为了你,我差点都出家做尼姑了,你好狠的心……”说着说着,昭阳公主就哭了。
三四十岁的女人一哭,声音沙哑,如同鸭子喊叫。
墨倾寒眉头紧皱,实在头疼得很。
这女人有意思么。
明知他心里没有她,还在这儿苦苦纠缠。
“我不管!你既然来了南国,就得娶我,做我的驸马!或者……或者我跟你回梁国,做你的黎王妃,总之……总之你逃不掉的!”
“公主,本王在亡妻坟前发过誓,这辈子都不会再娶。还请你莫要让本王为难。”
“我就是要为难你!”昭阳公主气呼呼地叫嚣,“你要是不娶我,别想离开南国!要是你不从……”
她顿了顿,眯起眼来,目光扫过他的身子。
“你要是不从,本公主就趁现在,跟你生米煮成熟饭……”
沐芷兮:!!!
这是她能看的吗?
昭阳公主是吧。
敢对她小皇叔霸王硬上弓,也是个狠人。
话说,这公主也太痴情了吧。
她等着看好戏,昭阳公主已经朝墨倾寒扑过去了。
“别想逃!本公主非得睡服了你!”
“不可!”墨倾寒一直以来的镇定被打破,如临大敌地推开女人。
她疯了!
青天白日,竟想强了他!
昭阳公主怒吼,“有什么不可的!本公主金枝玉叶,为了你守身如玉多年,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配不上你一个残花败柳吗!你还敢躲?墨倾寒,你给我站那儿!”
被她这么一吼,墨倾寒差点没站稳。
“昭阳公主,你休要欺人太甚!”他也怒了,温润的眸中鲜少染上这层愠怒之色。
面对其他女人的纠缠,他都能淡然处之。
但唯独这个昭阳公主,他是唯恐避之不及。
这次来南国之前,他还特意让人打探过,确定她去了别处,几个月都不会回皇城。
没想到,她的动作竟然这么快。
“我欺人太甚?墨倾寒,老娘今天豁出去了!你敢跑一个试试!我让皇兄斩了那帮使臣!”
“你……”
昭阳公主转而坏笑,保养得极好,脸上几乎没什么褶子。
“放心,你有伤在身,本公主会温柔以待的。”
墨倾寒两只手抓着桌角,眼底迸发出丝丝凛冽。
“这就是南国的待客之道么。身为公主,你可有廉耻之心。”
“这种事,是男人吃亏,还是女人吃亏?墨倾寒,是你勾引我的,因为你,我终身未嫁,被人耻笑多年,羞耻心什么的,早就没了。我发过誓,这辈子,我非你不嫁,要么,你心甘情愿地娶了我,要么,你被逼娶我……”
暗处。
沐芷兮指尖夹着一根银针。
那昭阳公主若真的要对小皇叔用强,她总不能见死不救。
话说,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热情的女人。
人家昭阳公主年纪虽大,风韵犹存啊。
小皇叔难道一点都不心动?多少有点不识好歹了。
两人推搡的过程中,墨倾寒的伤口扯开,呼吸沉重。
昭阳公主立马停手,“伤口裂开了?”
她担心不已的模样,与方才那饿狼扑食的架势截然不同。
旋即,她本性毕露。
“有伤在身就别乱动!乖乖躺下!”
墨倾寒瞬间黑脸:拜托你做个人。
昭阳公主将他拖到床榻上,又大声命令偏殿外的护卫:“来人,传太医!黎王快不行了!”
墨倾寒:本王不行?
沐芷兮收了银针,忍俊不禁。
小皇叔好惨。
但她还是很想笑。
太医过来后,重新包扎伤口。
昭阳公主拦住他,正色询问:“太医,他这伤何时能好?”
“回公主的话,少则二十天,多则三个月。”
“二十天?三个月?这也相差太多了吧!你是不是骗本公主呢!”
太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公主息怒,臣不敢。”
皇上的命令是,三个月内,黎王不能离开南国,他们只能这么说了。
昭阳公主接着问,“那……那他这伤,会影响与女子行房吗?”
太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