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得很明白,但马库斯却知道现场没几个人听得懂,这更像是来自那只鸟的一个冷酷的笑话。
他已经看见那只鸟数个月了,自从他行走在警戒星的巢都街道之后,它便一直跟随着自己。
但只要他能够看到这个生物,他也不曾对任何人提起过这只鸟的事情,尤其是凡尔纳。
这会让他变得紧张,认为这是个愚蠢的死亡邀请。
只有马库斯自己清楚,这只是一个神秘的亚空间生物,就像他一生遭遇的全部瞬间一样,只是另一项试炼。
而他也绝不会崩溃。
老兵走到主教那破碎的尸体前,大量了片刻后,将一旁的油灯踢翻,顿时泄露的圣油便引燃了大火,将残骸吞噬
“好了,现在要靠他自己为之前的愚蠢作出回应了。”
一旁靠着柱子的拜死教刺客点了点头,
“我们都会的,在死亡当中。”
虽然习惯了对方的悲观主义情绪,但凡尔纳这次摇了摇头。
“那死亡得先抓住我才行。”
这番话让马库斯不禁笑了起来,笑的如此大声以至于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那死亡一定得很幸运才行,想抓到像你这样的刺头的话。”
凡尔纳露出微笑,但却是真正意义上的皮笑肉不笑。
他们都因为战斗的疲劳而感到疼痛,自从来到这颗星球,他们几乎每一秒都在扣动扳机,每一分钟都在挥动战斗刀。
每次摧毁敌人都让疼痛增加着,但疼痛并没有阻碍他们继续战斗下去,去挥刀,去射击,去杀戮。
马库斯又扫了地上的尸体一眼,确认对方已经被彻底毁灭后,拿出一个小型的加密数据板,开始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