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完整,因此我们决不能纵容他,对不对?”
属于但丁的私室内,亚尔比奴面对着战团长,轻轻摇了摇头——他的态度很消极。
亚尔比奴对墨菲斯托的态度则比较坚定,或许是由于见过太多兄弟陷入黑怒无法自拔,他坚持要求将墨菲斯托关押,之后送到巴尔的死亡之塔——那里是迷失者的另一个最终归属。
但丁面对圣血牧师的态度,扬起了眉毛。
“我不会在战团中‘纵容’任何人,亚尔比奴兄弟,但我也没有不经查证便审判战斗兄弟的习惯。”
之后,这位帝国最有威望的战团长投向亚尔比奴的视线变得如锋刃般锐利。
“兄弟,我们各有属于自己的命运,也各有属于自己的负担。”
最终,亚尔比奴在但丁的强硬态度下屈从了。
但并不代表他认同了墨菲斯托。
“....烛炬帝志,洞灭魍魉....”
墨菲斯托的声线变得愈发洪亮,愈发自信,仿佛是要证明什么。
在所有人注视下,他口中诵出的最后那句悼文宛若一声惊雷,带着龙吟虎啸般的气势顺着送行队列一路激荡,震撼了每一颗曾对他抱有怀疑的心。
“....他们,不负圣吉列斯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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