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担心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说出这句话时,维罗妮卡的声音一下沉了下去。
索什扬很少看对方如此低落过。
“或许...他们只是暂时隐藏了起来。”
“既然需要隐藏,那么必然遭遇了什么危险,我必须和同胞们站在一起!”
索什扬转过身,看着维罗妮卡,觉察到对方的肩膀在微微颤抖,显然情绪已经压抑许久了。
想来也是,孤身一人,在充满敌视和危险的他乡长时间待着,即便活泼如她,也会害怕和担忧。
“我答应过那个人,要保证你的安全,如果放你走,那我便背誓了。”
“不用担心,我能保护自己。”
索什扬摇了摇头。
“你不能,这是现实,并非我轻视你。”
“可是你答应过我了,这同样是誓言。”
索什扬轻叹一声,显然他必须妥协了。
“这样吧,我知道你一直关在屋子里很苦恼,以后.....你可以作为我的记叙者,跟我一起行动,但你必须保证,绝不能在人前暴露自己的身份。”
每个战团长都会有一个记叙者,专门记录日常和战争中的言行,并在战团长阵亡后安置在战团档案馆中,算是为将来的后辈提供一个学习和参考的资料。
某些战团会将这样的角色称之为诗人。
维罗妮卡明显的犹豫了一会,索什扬随即沉声道:
“在你的族人来接你之前,我不能让你离开,这是我的底线。”
灵族少女的脸上忽然展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并用肩膀轻轻撞了撞索什扬的后背,挪揄道:
“嘻嘻,底线?使用和共谋是有界线的?这些话从你这位和‘异形’坐在一张床上的战团长嘴里说出来,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呢。”
索什扬张了张嘴,却一时间无法为自己辩驳,最终只能化为一声叹息。
“是啊......我还是为你单独安排一间卧室好些,但你得保证别弄出什么乱子。”
维罗妮卡眨了眨眼睛,笑道:
“你不怕一睡不醒?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段时间你经常莫名陷入深度的昏睡中,有时看着书忽然就睡着了,不是我几次唤醒你,你现在还睡着呢。”
“这——”
“如果你突然死了,那些把你视若性命的家伙还不得吃了我,就这样吧,反正我也习惯了,不需要换地方。”
索什扬一时间不知道是否该拒绝,最终也只能沉默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