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了,还考什么状元,但他看赵虎那么认真的样子没好意思打击他,于是揉了揉赵虎的脑袋,道“你考上了,我给你摆一条街的酒席。”伏城追上周衡,低声笑道“你还给我做了生肖牌啊?”周衡觉得都已经这样了,没必要瞒着,道“做了。”伏城长这么大没收过礼物,道“在哪儿呢?让我看看。”伏城罢便动手动脚,想从周衡身上摸出来,周衡按住他四处点火的手,把伏城之前对他的话原封不动还给他,道“你能不能要点脸?”伏城咧出了两个酒窝,道“不要了,让我看看。”周衡看伏城的样子就像个过年讨糖吃的孩,偏偏想吊他胃口。
“以后给你。”周衡道。
“以后是什么时候?”伏城问道。
“等我心情好了。”周衡道。
“你什么时候就心情好了?”伏城问道。周衡看了一眼身边都是他的人,于是凑过去在伏城嘴上咬了一口,道“现在心情还行,。”伏城坦荡荡道“行啊。”陆川柏在前面等着,他掀开马车的帘子,看着周衡和伏城朝他走来,两人子到了刺眼的地步,他还是不喜欢看两个男人,但没以前那么恶心了。
随行的只有两辆马车,本来其中一辆是给太子爷准备的,但太子爷要跟那个刀客骑马,于是两辆马车都给了伤员。
五和崔公公在后面的马车,陆川柏和刘锡田在一辆。伏城不知道是什么妖魔鬼怪,伤成那样发了一夜烧第二就能起来。
陆川柏受伤不轻,但刘锡田擅比他重,刘锡田给陆川柏挡了一刀,胸前缠着厚厚的绷带。
陆川柏其实对刘锡田没有放下警惕心,道“你是不是太子的人?”刘锡田开始咳嗽,陆川柏只能等着他顺气,又道“别装了。”刘锡田顿了顿,看着眼前的男人,刘锡田知道瞒不过去,因为对方是十八岁名动京都的锦衣卫总旗,于是干干脆脆道“是。”陆川柏问道“你叫什么?”他查过刘锡田的档案,从在京都长大,父亲是刘侍郎的家臣,母亲是一个清白人家。
十五岁入的羽林卫,十八岁进了锦衣卫。不论怎么看都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但陆川柏觉得不太对。
刘锡田道“任剑远。”陆川柏问道“武功这么好,江湖人?”在对抗罗摩的时候,陆川柏看出来了他的功夫绝不是一个普普通通锦衣卫能做到的。
任剑远已经暴露了,索性一次磷,道“昆仑派沧海剑是我。”陆川柏听了之后还是有点意外,他早就知道这子不对劲,没想到对方还挺有来头。
他道“你救了我,又出卖了我,相互抵了我不怪你。”任剑远笑了笑,但笑容还未结束,陆川柏又道“回京都之后,锦衣卫就没你的名儿了,哪儿来的回哪儿去。”陆川柏完就闭口不言,闭着眼睛养神,而任剑远总觉得他们的事情不会马上结束。
伏城上一次是被徐云起带走的,这一次是被周衡带走的,他走的那望了一眼自己住了五年的地方,家里雕着黄鸭的大婚床,庙里的断头佛祖,那个破破烂烂的破庙牌匾,最后是清晨里的柳荫巷。
伏城走的时候还听到了乌鸦收尸饶铃铛声,兴许又是哪里死人了,但这些跟他已经没关系了,伏城选了自己的人生。
他以为金铃会多少有点不舍,没想到她倒是很兴奋。金铃从到大都没有离开过白麓城,路上看上什么都觉得新鲜,唯一不如意的是她不会骑马,以前在白麓城没有要骑马的时候,伏城也没教过她,于是现在金铃只能缩在马车上。
金铃年纪,又是个嘴甜的姑娘,走到哪儿都有人喜欢,锦衣卫和东厂难得在这件事上意见一致,都特别喜欢逗金铃玩。
连陆川柏那么严肃的人,都架不住金铃一口一个陆大哥。金铃跟谁都玩得好,就是不太待见崔公公。
崔公公却特喜欢缠着金铃,要认金铃当徒弟。
“咱家到底哪里不好?”崔公公忍不住问道,他肩膀上停着猫头鹰,猫头鹰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睡觉的时候脑袋一点点像是个老太太。
金铃坐在崔公公对面,这是东厂的马车,一堆伤员里坐着一个姑娘乍一看有点突兀。
但金铃不想去打扰伏城那一对,又觉得锦衣卫的马车里陆川柏和那个任剑远有点猫腻,只能屈尊进了东厂的马车。
“你变态。”金铃道。崔公公估计还没被一个姑娘这样过,一张白脸气得更白,道“咱家哪里变态了?”崔公公扪心自问,他对待金铃这姑奶奶那是一个言听计从,不知道哪儿来扣的这么大一顶帽子。
金铃看着崔公公,认真道“我看见你舔手了。”崔公公打伏城的时候,在伏城身上挠出了血爪子,然后顺势舔了一下,没想到此举在姑娘眼里简直是变态。
……金铃此话一出,身边的裙是率先笑起来,都是一帮太监,被金铃逗得不行,齐声笑起来马车就跟鸡笼一样,而金铃就是掉进鸡窝里那只瑟瑟发抖的猫。
崔公公黑着一张脸,道“咱家以后……不舔还不成吗?”金铃犹犹豫豫的,她的功夫是跟伏城学的,她本想着跟着伏城学功夫总比跟着这不男不女的太监好。
但伏城本身练得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