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身上还带着伤,尤其这么长时间在外奔波,人也是极为疲惫的,自然没有矫情推辞,很快人就下去了。
福成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喜色:“这解药拿到了,苏夫人又怀上了,真是双喜临门。”
连晋王脸上都不禁带了几分笑意。
刘良医很快就开始研制解药了。
值得一提的是,事情非常凑巧,这极乐散的药方竟与之前刘良医自己研制出的药方有着本质上的相同。
当然刘良医碍于所知有限,又没有成药进行试验对比,所以他的药方粗糙许多,有很多地方皆有不足,不过所需主药都需要一个药引子——
那就是与中毒者血脉相连人的血。
必须是下一代人的血。而并不像刘良医当初所想那样,必须是中毒者首次交欢女子诞下子嗣的血液。
不过是不是这也并不重要,晋王只有小郡主这么一个子嗣,也只能用她的。
再次去取血时,穆嬷嬷脸色分外不好,小郡主刚没了娘,又被这么接二连三的折腾。若不是晋王亲自说明,穆嬷嬷差点没把刘良医赶出去。
解药很快就制好了。
毒是慢性毒,解药自然不是吃一次就能好,需要整整连续服用半个月。
瑶娘也知道了这一消息,这下她总算可以放心了。这几日晋王一直忍着不碰她,她心里正担心他身上的毒该如何纾解,却又有些羞于启齿怕他误会是自己想了呢。
经过了嗜睡,瑶娘如今突然陷入一种吃什么吐什么的状态。
她食欲一向不错,所有人都没提防会发生这种事。早膳用的是血燕粥,林林总总面点菜食摆了一大桌子。
东西刚摆上,瑶娘就捂着嘴呕了起来。
这一呕就止不住了,将胃里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连清早起来喝下的那杯清水也没留下。
荣禧院的人当即就慌了,这满屋子上下都没一个年纪长些的,小姑娘家家的哪懂得妇人怀胎之事,当即就慌得去良医所找大夫。
不多时,晋王收到信来了,刘良医也来了。
刘良医来了后,问问情况,又诊了脉,才道:“这是女子怀胎正常反应,若是实在严重,可开一些缓解孕吐的药。不过是药三分毒,还是不吃的好。寻常饮食清淡些,想呕吐时可以含上一颗梅子缓解一二。”
瑶娘这会儿也缓过劲儿来了,白着小脸道:“我都与她们说了,可她们不信,倒是劳烦刘良医跑一趟了。”
刘良医摆了摆手,“不劳烦,不劳烦,若是有事,随时去良医所找老夫就是。”
红绸将刘良医送了出去,玉蝉带着红蝶端了热水过来服侍瑶娘净面、漱口。糖渍梅子也拿来了,瑶娘在口中含了一枚,明明酸得眉梢眼角直跳,却又觉得嘴里和心里舒服多了。
晋王坐在旁边看着,就觉得牙酸。
见她吃了一颗,将核吐了,又含上一颗。
他忍不住问:“不酸?”
瑶娘摇了摇头,“也就一丁点酸,殿下要不要尝尝?”
她拈起一颗递了过去,不知怎么就让晋王想起那次,她拈了樱桃喂自己,忍不住就有些心猿意马,吃了下去。
可是很快他就有一种快被酸炸了的感觉,大量口水情不自禁地泛滥,他丝毫不顾及形象地吐了出来,嘴角甚至带出一丝口涎。
瑶娘哪里见过晋王如此狼狈又好笑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晋王板着脸,想训她两声,彰显自己夫主的威严。可见她粉颊桃腮,因为含了颗梅子,腮帮子鼓鼓的,平添了一股娇俏劲儿,顿时舍不得了。
他哼了声,寒着脸。
瑶娘忙凑过去,小意儿说好话道歉,又讨好他。
然后他就不气了,虽还是寒着脸,但眉梢忍不住翘了翘。
两个主子如胶似漆的,下人们自当识趣回避。不知何时,玉蝉就带着人下去了,屋中就只剩两人。
晋王将她搂过来,含上那水润光泽的红艳小口。
比较那些小零嘴,他还是比较喜欢吃她。梅子经过瑶娘的吸吮,早就不酸了,甜甜的微微带了点酸意,夹杂着她蜜似的小口,宛如琼浆玉露。
亲着亲着就换了地处,嗅着那股馨香,晋王燥意难忍,行举越发粗放。而瑶娘,也是素了多日,被晋王这般摆弄,早就忘了今夕是何夕,只是环着他的颈子,任他施为。
突然,晋王的动作猛地一下顿住,将脸埋在瑶娘颈窝儿处。
瑶娘又疼又麻,滋味难言,突然竟停了下来,感觉有些懵。旋即明白过来,忙推开他慌手慌脚整理自己的衣裳。
两人都没有说话,带着一点不可言说的窘意。
晋王清了清嗓子,“你歇着,我回朝晖堂。”
瑶娘几不可查地嗯了一声,直到晋王走后,她才去抚自己涨红的脸。
怎么就——
真是丢死人了!
晋王步履急促,回到朝晖堂后,便吩咐人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