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这么做了，司慕城那张脸上依旧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冷漠的眼神似乎像在看一件货架上的商品一般。
他能做到如此冷漠，熟视无睹，可是不代表黎念初也能做到这个样子，那一声声响头磕得她心里一阵激灵。
连忙开口阻止，“行了，别磕了。”
闻言，小菲磕头的动作停了下来，再抬起头，原本光洁的额头上面已经红肿了一大片，恐怕再磕几下，就要流血了。
见黎念初喊停，小菲仿佛看见了光亮一般，眼睛满含希冀地看着她，“少夫人，你是不是原谅我了？”
看着女孩额头上的伤，黎念初放在腿上的手蓦然收紧，心里有些不忍心，不过她还是知道自己的底线在那里的。
如果就这样轻易说原谅她，那么在这个家里，自己只会被贴上一个心软的标签，进而，那些佣人心里也不会对她有多少真的尊重。
人心是最难以揣测的东西，它可以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也可以是最肮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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