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我们医院查得又不严,我才……”
“胡说,他们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污蔑我!”严知欢歇斯底里。
现在压根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得罪严望川能否在南江继续生活的问题。
“她本来说,帮她瞒一次就行,等她和肖少爷发生关系,肯定会怀孕的,现在也不需要怀胎十月,八个多月也能生,早几个月剖腹产也没问题。”医生解释。
肖靖安愕然。
这女人原来一开始打的是这个主意。
不过他收押保释出来,看着她就烦,而且他也没那么丧心病狂,缺女人到那个地步,对一个孕妇下手。
“肖少爷怎么都不碰她,她没办法,再过些日子肚子就该显怀,事情就瞒不住了,她就威胁我,让我在帮她只在流产的假象。”
“要不然就像医院高发我,我不想丢了工作才……”
严知欢面如菜色,像是被死神扼住喉咙,呼吸困难。
“其实她之前流过孩子,刮宫很伤身,她怀孕很难的。”医生又补充一句。
“刮宫?”肖夫人嗤笑,“你上回在严家怎么说的,你说你把第一次给了我儿子?”
“都是她胡说!”严知欢没想到这医生话这么多,把她老底都给抖出来了,一时又急又气。
“您把她带去检查就知道了,做没做过人流,都能查得出来,我有必要撒谎吗?”她现在巴不得表现一下,希冀严望川回头对她网开一面。
“你这小贱人!”肖夫人气急败坏,冲过去就是一脚。
严知欢硬生生受着。
她看着房间里的这么多人,知道大限将至,声音尖利的吼叫着,“就是我骗你们的又怎么样?就是我做的,全部都是干的。”
尖锐的叫声,刺得人耳朵疼。
傅沉收起手机。
终于不装了,扯了脸上那层假面,丑陋至极。
她吼完,整个病房里一阵死寂,她头发凌乱,穿着单薄的病号服,这段时间为了伪装怀孕不舒服,消瘦得很厉害,披头散发,行销骨瘦,好似恶鬼。
“欢欢啊……”张素秋气结,这种事怎么能承认啊。
“就算是我骗你们,也是你们肖家害的,一群势利眼,以前奶奶疼我,你们巴结讨好我,现在人家有孙女了,就想一脚把我踢开?”
“当初勾引我,给我甜头,约我出去的人是谁,肖靖安,这都是逼我的。”
“是你一开始吊着我,给我造成幻想,我才一头栽了进去,现在你还想勾引宋风晚?你做梦!”
严知欢戳破肖家的伪面,弄得他家三人也有些下不来台。
说到底,没一个好东西,肖家趋炎附势,想攀附权贵,所以捧高踩低,给自己惹了祸端。
“严知欢!”肖靖安那点心思被戳破,还是当着严望川的面,怎能不起气恼。
“可惜啊,人家宋风晚压根看不上你,那丫头厉害着呢,不仅瞧不上你,还把你揍了一顿,活该!”
“你……”肖靖安气得脑壳疼。
“这里没我的事吧,我能走吗?”医生实在待不下去了。
她刚转身要走,严知欢忽然冲过去试图拽住她,却被严望川挡住了去路。
她不敢与严望川硬碰,吓得缩了回去。
“肖家是那般,那我们家呢?我母亲待你不薄。”严望川正色看她。
严知欢苦笑。
“你们家接济我们,无非是满足你们的虚荣心吧,每个月施舍点给我们一点,那么有钱却如此吝啬,还要我们感恩戴德,每天巴结讨好。”
“她是真把我当孙女?她无非是膝下没孙子孙女,拿我打发时间罢了。”
“宋风晚一来,还不是一脚把我踹开了,她有把我当亲孙女看待?”
乔望北嗤笑,“你本来就不是她亲孙女,若是不想要人帮助,就直接说,拿了钱,还装清高,你来膈应谁?”
“即便老太太藏了私心,拿你打发时间,你能过得如此滋润,也该心怀感恩,和人家说声谢谢。”
“一脚把你踹开?踹死你都不为过!”
傅沉眯眼打量着严知欢。
说到底还是太贪心,觉得严家给的太少,不把自己当外人,还图谋着严家那份家产吧,希望落空就反咬一口。
典型的白眼狼。
严知欢被乔望北堵得一口子憋在嗓子眼,涨红了脸。
“那宋风晚还不姓严,我怎么说都是严家的子孙,还有血缘关系,那死老太婆,居然为了她打我?”严知欢很记仇。
一直记得老太太拿拐杖揍她的情形,始终咽不下这口气。
“我就是故意想要破坏婚礼,我本来是想撞宋风晚的,把她拉下地狱,我也想看看,那个在我面前趾高气昂的臭丫头,跪地求饶是何种模样。”
严少臣突然看了眼傅沉。
跪地求饶?这严知欢真是活腻了。
“那你又污蔑别人?”严少臣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