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资料而已。”
“确认完了,我挂电话了?这有些事你这种单身狗是不会懂的。”傅沉低低笑着,声音略显欠揍。
“即便你们都见过彼此家长,也没个公开名分,不是单身狗,也不是家犬,最多是不能见光的野男人,野狗而已。”
傅沉还开着免提,他神色微动,直接挂了电话,千江能听到两人的电话。
这两人未免过于毒舌,互相攻击有意思?
京寒川忽然笑出声,可算是报了晚上的一箭之仇,身心舒畅。
有媳妇儿了不起?
我有几个池塘的鱼。
他起身,收起鱼竿。
“六爷,回了?”身侧的人诧异,这才出来半个小时而已,平素都得待两三个小时的,毕竟钓鱼需要耐性。
“不行?”他偏头看向那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人垂头不再言语。
京寒川本就是被傅沉刺激才出来夜钓,现在一刀子捅回去,心底暗爽,钓什么鱼啊,回家睡觉。
而另一边,段林白与电视台的人刚吃了饭,他让助理小江送余漫兮回家。
“小老板,那您怎么回去?”小江有些担心他,他今晚也喝了很多。
因为电视台的错误,损失钱财是小事,影响声誉才最重要,后面可能会涉及到索赔问题,电视台的人,自然对他巴结讨好,敬了他不少酒。
“我打车。”这晚上女生独自坐车出事故的事件不少,软件园又在郊区,段林白肯定不能让余漫兮打车回家。
“那我帮你叫车。”
目送段林白上车,嘱咐完司机,并且付了钱,小江才安心送余漫兮回去。
出租车司机一看段林白喝多了,生怕他吐了,开车速度也是极慢,“先生,如果你想吐,一定要提前和我说一下。”
段林白好似没听见,摸出手机,开始翻找号码,视线定格在那个【杀千刀的女人】一栏,拨出去……
许佳木这几日刚完成论文投了稿,难得睡个早觉,手机铃声响起,那曲魔性的《征服》,吓得她从床上直接跳起来。
以为是教授找自己有事,一看是段林白的电话,微微蹙眉,直接挂断。
段林白眯着眼,我擦,你还敢挂老子电话!
接连打了三次,许佳木又不能因为他关机,她的导师可能随时找她,只能接了起来,“喂——”
“你……你……”
“你结巴了?”许佳木一听他说话含混不清的,就知道是喝多了酒。
“你再挂我电话试试,我告诉你,我……”
许佳木气结,这人怎么一喝醉酒就总爱骚骚扰自己啊。
确定他没重要的事,许佳木就真的把电话挂了。
段林白懵逼了。
你特么有种,居然真的挂了。
“小伙子,和女朋友吵架啦?”司机笑道。
“她……”段林白脑子里有一堆话,可是舌头打结愣是说不出来,气得他直上火。
这女人,打了他,还装没事人,以为事情过去快一年,这笔账就能算了?老子可是很记仇的。
这个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女人!你给我等着。
每当夜深人静,醉酒时分,段林白总能想到那段“不堪”的过往,自然要找许佳木算账的。
另一边的软件园公寓
小江把余漫兮送到单元楼内的电梯口,余漫兮跌撞得靠在墙边,“谢谢……”
“真的不用我送你上去?”小江完全是一片好意。
“不用了,今晚麻烦你了。”余漫兮还残存一丝理智,只是身体不听使唤罢了。
“那行吧,晚安。”小江瞧她进了电梯,心想应该没多大问题,这才转身回去。
而此的京城高铁站,一辆从金陵方向而来的高铁也缓缓靠站,因为没买到机票,傅斯年坐了动车回家,陪他一起回来的,还有工作室的一个同事。
傅斯年今晚和客户一起吃饭,喝了些酒,大家本想留他在金陵,隔天再回去,他却强硬要走,只得派人跟着他。
高铁到站时已是凌晨两点多,那人送他到单元楼门口,就被他打发回去了。
傅斯年只是觉得脑袋晕,行动能力还是有的。
“老大,那你自己注意点。”那人目送傅斯年上电梯,看到数字跳到16楼停下,才打着哈气叫车回家。
傅斯年刚抵达16楼,先是下意识看了眼自家对门,依旧房门紧闭,再转头的时候,就发现自家门口坐着一个人,余漫兮穿着今日播报时候的红色雪纺衫,小脸红透,蜷缩着身子靠在他门上。
他微微蹙眉,走过去,居高临下看着她……
“余……”他声音嘶哑,嗓子宛若火灼般。
余漫兮本来都昏昏沉沉睡着了,听到动静幽幽睁开眼,仰头看她,眼睛因为醉酒一片通红,像是挑着艳色的妖精。
含着水光,潋滟动人。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