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川的车,早上送去保养还没送回来,他只能徒步走出小区,再寻出租回酒店。
云城不若南江温暖,冻得他浑身直打冷战。
走了七八分钟就看到傅沉车子停在路边,那牛气哄哄的京城牌照想忽视都难,他眯着眼,这都出去快二十分钟了,怎么还在小区。
他下意识四下看了眼……
直接懵逼了。
一个巷子里,傅沉正把宋风晚压在水泥墙上。
即使隔了一段距离,他也能感受到两人唇舌交缠的热度,傅沉低着头,宋风晚略显被动,两人身子紧贴着,惹火暧昧。
一股寒风吹来,严少臣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
傅沉猛地转头,四目相对,严少臣吓得身子一缩。
宋风晚又急又羞,整个人缩在傅沉怀里,“完蛋了,都让你快点了。”
不过被人打断,两人都没了性子。
傅沉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吻了两下,“回去吧,不用送到门口。”
“那他……”宋风晚羞愤。
“我会处理的。”傅沉又啄了一下她的嘴角才放她离开。
宋风晚心底忐忑,还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严少臣。
这知道两人关系匪浅是一方面,但两人吻到一起又是另外一回事,对他的冲击实在太大,他身子哆嗦着,转身要走,忽然被人拦住了去路。
那天见过的彪形大汉。
严少臣试图越过他离开,他动一下,千江跟着挪动一寸,“严先生,上车吧,我们聊聊。”傅沉已经走过来。
严少臣几乎是被千江强行拽上车的。
车内暖气很足,傅沉信手拾起盘着串儿,“看到了?”
“傅三爷……”严少臣猜到两人可能是那种关系,但是亲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昨晚的事,我听晚晚提起过你,你试图帮她解困,我替她谢谢你。”
“应该的,您太客气了。”严少臣有点儿缓不过劲儿,还觉得脑袋晕晕的。
“看得出来你是个聪明人,有些事不需要点透,你也知道该怎么做吧?”傅沉指尖盘串儿,说话也有些漫不经心。
即使傅沉不说,严少臣也不敢把他的事情捅出去啊,他没那么不识趣儿。
“传闻说我凉薄无情,面慈心狠,都是真的。”傅沉挑眉。
严少臣心底咯噔一下,“我明白。”
傅沉抬手示意开车的千江停下。
“既然你明白,谈话就到这里,你该下车了,我也赶飞机。”
严少臣和他道别,急忙推门下车。
目送傅沉车子离开后,才一脸懵逼。
这特么把他载到哪里去了啊,这是去机场的路啊,路上空无一车,就这么把他丢下了?
荒郊野岭,他又不是云城人,此刻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寒风呼啸,冷得骨头发颤,傅三爷可真是……
凉薄无情,用完就扔啊。
宋风晚刚到家,正低头剥芦柑,就收到傅沉发来的信息。
【人已处理,勿担心。】
宋风晚一边吃东西,一边嘀咕。
人……处理?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像杀人灭口啊。
傅沉回程的途中还接到了傅妧的电话,无非是问他何时回家,顺便提了下孙家的事。
“……二哥回来了?”傅沉低头顺着佛珠上的流苏。
“昨天就到家了,现在还在书房和父亲谈话,你说这孙家怎么教养孩子的,这两人好歹是名义上的兄妹,怎么能做那么龌龊的事情,昨晚听说这事儿,可把我膈应坏了。”
傅妧自然不懂其中的弯弯道道,只是通过媒体了解了一些事。
傅沉低笑没说话。
“那孙公达又干嘛了,怎么被抓进去了,这家人今年算是丢死人了!”傅妧觉得难以置信,边说边叹息。
“二嫂回去了?”
“呵——”傅妧冷笑,“她自己打电话,说不会来过年,要是这时候回来,不是打我们傅家的脸,别提回来了,出事到现在,连通电话都没有,也是憋得住。”
“孙家要是倒了,扶不起来,她不可能再因此得罪我们家,她也不傻。”傅沉分析。
“也是这个道理,不过我看二哥心情不大好,脖子上还有指甲印,他们夫妻肯定吵架了,二哥那么斯文的人,我真想不到,孙琼华敢和他动手。”
“当年二哥是真喜欢孙琼华,处处包容她,夫妻这么多年,怎么就闹成这样了。”
“我总有种感觉,他们夫妻矛盾很多……”
傅沉抿了抿嘴,“每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具体如何,只有他们夫妻知道。”
“我就和你说一下,在他面前别提孙家,你说孙琼华闹别扭就罢了,这聿修也是,年纪不小了,也这么不通世故,过年不回来?”
“我和你姐夫,包括爸妈和斯年,就连大哥嫂子都打电话说了,平常就罢了,过年总得回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