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时间?”
陈妄轻哂着,“我知道你担心你妹妹,不过……”
“你是不是担心过头了,你若不信我,你回去问问她不就行了。”
陈妄是笃定乔执初不会询问傅欢才敢说这话,他要是能问傅欢,就不会来他这里了。
乔执初蹙眉,难不成真是自己想太多。
他若是回去问傅欢,就她那脾气,要是真没什么,肯定会跳着说他污蔑自己,保不齐一通电话打给乔望北或者乔西延,他肯定麻溜得就得滚回吴苏。
“你真不会对欢欢出手?”乔执初看向他,似乎是想要他一个保证。
陈妄轻笑,“大赛在即,你觉得我有时间?”
乔执初抬手捏了捏眉心,他心底是非常笃定,傅渔和怀生肯定发生了些什么,偏生这两人还都藏着不说,所以他一想到陈妄和傅欢,想当然就把他们归为一类人……
傅渔和怀生怎么样,和他没关系,自己也插不上手。
况且,这种事,他还真不能随便往外说,傅斯年和傅渔那脾气……
得罪哪个都不好过。
“你最近是不是又熬夜了,我看你眼底黑眼圈挺严重的,缺觉的人很容易胡思乱想。”
“特意跑来,还找个空旷无人的地方,就想说这个?”
陈妄那叫一个淡定。
乔执初扶了扶眉骨,“我是想着,如果你敢承认,我就在这里把你揍得亲妈不识。”
虽然陈妄是围棋国手,看着好似是社会人了,其实他和傅欢年纪相差不多,夏天拿了京大的特招生名额,只是推迟了入学,两人岁数相差都不足3岁。
陈妄轻笑着,目光落在他布满粗茧的手上,这几拳下来……
自己怕是比赛都参加不了了。
“走吧,请你吃点东西,不过我这里只有食堂。伙食还是不错的。”陈妄说着领他朝食堂走,“就因为一只兔子想这么多?你怎么不去写小说?”
乔执初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可是手头证据不足啊,自己这么过来,是不是有点打草惊蛇了。
……
食堂里
本就无人敢和陈妄一张桌子用餐,况且他还有客人在,队友陆续过来时,只是打了招呼就去别处坐下。
某人坦荡得有些过分,乔执初一直紧盯着他,他一丝表情都不曾落下,没有任何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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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乔执初之后,陈妄摩挲着手机,给傅欢去了个电话。
傅欢正在做物理卷,看到来电显示,清了下嗓子,“喂——”
“我衣服在你那里。”
“嗯,那怎么给你?”傅欢看着床上的宽大队服。
“来看我比赛吧,顺便拿给我就好。”
傅欢刚才查过他比赛日程,都在国庆期间,瓮声应着。
“你早点过来,那衣服我比赛时要穿。”
“比赛的衣服?”这次比赛,不仅是国内选手,还有国外的,也算是代表了国家,自然要穿队服。
这就把傅欢的后路给堵死了,不得不去。
她知道宋风晚会去,可是让她将衣服带过去,她找不到理由啊,为什么陈妄衣服在她这里。
“嗯。”陈妄声音压得有点低,“最近要全力备赛,可能没时间教你下棋了,比赛当天……”
“我等你。”
傅欢都不知道,为什么他简单的一句话,却惹得自己心脏直颤,抓着笔的手指,都敷出一层热汗。
“嗯。”她点着头,浑身有点热,嗓子眼都有点哑。
“刚才你表哥来找我了,他好像误会我们的关系了,真不愧是学雕刻的,观察很细致。”
傅欢蹙眉,“表哥……”
“还是那个兔子,他之前在基地见过。”
陈妄说得轻松随意,又随意聊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傅欢目光落在那个兔子上,若有所思。
话说表哥在京城也待了蛮久了,他就一点都不想舅舅、舅妈?也该回家了吧。
她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笑,拿起兔子,轻轻捏了两下,眼底掠过一丝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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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执初此时正开车离开川北,途经京家,还进去打了招呼,心底想着傅欢喜欢吃螃蟹,特意找京寒川要了几只肥美的蟹子。
还没到云锦首府,手机震动,他眯着眼。
备注【暴躁独裁的双标男人】。
他对汤景瓷的备注则是简单粗暴的两个字:【亲妈】。
“喂,爸——”他随手戴着蓝牙耳机,观察着路况,此事有些堵车。
“你出去很久了吧?在你姑姑家住那么久,这么麻烦她,你倒是挺好意思?”
乔执初蹙眉,他最近也没惹他啊,好端端打来电话,一言不合,就说自己脸皮厚啊。
“你的那点心思我还不明白?觉得我烦,不想回来?”
“爸,我没有。”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