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这话,你信吗?”
“你再看看她的嘴,你敢说,你什么都没做?”
“刚才做了,你们来之前,我们确实在看书。”京寒川就是个处变不惊的性子,他这不骄不躁的模样,倒是有些惹火了许正风。
“你小子还……什么?刚才做了?”
许正风一想到两人背着自己发生了什么东西,气不过,冲过去,一把攥住他的衣领……
“小子!你再说一句?你对她干嘛了!”
疾风怒吼,战意凛然。
许正风能成为京寒川小时候的心理阴影,不说白说的,狠起来……
贼凶,贼吓人。
“爸!”许鸢飞刚要上去,就被一侧的盛爱颐给拦住了,“阿姨?”
“没事,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情。”
“可是……”
“最多就是挨顿揍。”
许鸢飞诧异,这是亲妈嘛!
这京家人一看自家六爷被欺负了,刚要动作,许家人也动了,空气中似有火星,一点即燃,一触即发。
京寒川饶是如此,仍旧不惊不惧,“我和鸢飞在交往,正常范围的接触,尚无僭越。”
“僭越?”许正风手指攥紧,指关节咯吱作响,咬紧牙关,恨不能一口咬死面前这小子,“我就说嘛,你今晚怎么突然对我大献殷勤,果然啊……”
“你是有所图谋的!”
“你小时候就把她脑袋砸破了,这笔账,我一直没和你算,现在倒好,你连人都要给我拐走?”
“我现在算是把事情给搞清楚了。”
“她涉案的事情,和你们家有关,我看八成是你惹来的烂桃花!”
许正风说着松开手,从口袋里摸出已经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的纸,抬手拍在桌上,“自己看,这东西是谁寄来的。”
京寒川瞥了眼。
他本来想好,今日过来的,可能只有自己父母,对于许爷到来,心底本就充斥着疑惑,现在好了……
这是有人故意要把天捅破啊。
许鸢飞拿起纸看了眼,“这东西是寄到家里的?”
“不是,褚律师那边,这人估计还没查到你是谁,家住何处,知道褚律师有办法把东西交给我。”许正风咬了咬牙。
这个人显然是清楚,京寒川恶名在外,又有恶闻说京作霖当年娶妻,弄死了自己岳丈一家,谁家敢让自己女儿与京家有牵扯。
准备让许鸢飞家里人施压,让两人分手。
“这件事我会去查,会给您一个交代的。”
“查到和我说一声,这东西是寄给我的,理当我来处理。”许正风可不想给京寒川任何讨好自己的机会。
“爸,那个……”许鸢飞捏着纸,脑子有点乱,不知该说什么。
“现在来聊聊你们两人的事。”
盛爱颐立刻说道,“坐下说吧,都别站着。”
许鸢飞几乎是下意识要坐到京寒川身边,却被自己父亲怒瞪一眼,这胳膊肘往外拐的丫头,“过来!”
许鸢飞有些担忧的看了眼京寒川。
“过去吧。”他拍了拍她的后背,示意她到对面去。
“别眉目传情了,弄得像对苦命鸳鸯。”许正风深吸一口气,看着许鸢飞坐到自己身边,忍不住冷哼一声,“我都没动他,你哭丧着脸给谁看?”
“爸——”许鸢飞压着声音,似是撒娇。
“给我老实点,我是真的把你惯坏了。”
许家又不是什么悍匪,虽然抄了家伙,也不会真的对他打杀,毕竟现在是和谐民主社会,谁也不会动不动就舞刀弄枪的。
但是许正风的一贯作风就是,无论做什么:
表情要狠,动作要稳!
气势绝不能输!
必须第一时间威慑住敌人,所以才带了这么多人过来。
“今天如果我没过来,我看你是要跟这野小子跑了?”许正风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野小子,你这话说的,我们在交往,那我不是野婆娘?”许鸢飞嘀咕了一句。
“你这丫头,说得是什么浑话,难不成你真想和他结婚?”
“你从小和我说,不要谈流氓式恋爱,谈恋爱不就是奔着一辈子去的吗?”许鸢飞目光乖巧。
那神情分明在说:我很乖!我一直都是听你的话在行事。
许正风胸口一窒,神情冷漠。
“你当年肯定是被这小子一砖,砸坏脑袋了!”
许鸢飞抿了抿嘴,“可能吧。”
“你……”
许正风怕是真要被她气死了。
他现在是想连带着自己女儿,两人一起打死得了。
一了百了。
免得被活活气死。
他憎恶了这小子二十多年,忽然成了自己女婿,他一时接受不了。
“鸢飞,陪我过来,给他们烧点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