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伸手抵他,“你就不觉得愤慨?”
“强烈愤慨。”京寒川点头。
“不谴责两句?”段林白咋舌,好歹和配合自己两句啊。
在段林白期盼的目光中,他淡淡说了四个字,“强烈谴责。”
“今天如果我在那儿,非得打死那两人,是吧。”那边两人是一对,段林白只能不停cue京寒川。
“嗯,抹两个人很容易。”京寒川神色淡淡。
“就是,傅三,盘他们!”段林白激动愤慨。
几人在客厅闲聊几句,京寒川被打算辞行回家。
理由是【川北路灯太暗,回家不安全。】
段林白呕血,你特么想走哪条路,阎王都不敢碰,你怕黑?
兄弟,你在逗我?
段林白今天去新区考察,坐的是傅沉的车,他又懒得叫助理过来,蹭了京寒川的车回去。
京寒川回程的路上已经打开宋风晚送的椰子糕,段林白刚伸手要拿一块,“啪——”一声,手背被打了一下。
“你也太护食了吧。”
京寒川偏头看他,“有意见?”
“没意见。”段林白斜靠在椅背上,“我之前去南江给你带过椰子糕啊,也没见你如此宝贝。”
“你的那个不正宗,口感不佳。”
严家毕竟是南江人,自然能买到更为地道的吃食。
“你们新区项目考察如何了?还需要投资吗?”京寒川吃东西亦是从容优雅。
“不错啊,你要投资?你还缺钱?”段林白轻笑,鬼知道京家有多少钱,反正他觉得京寒川就是每天挥霍,这辈子也花不完,“人家傅三投资是为了养媳妇儿,你赚那么多钱干嘛?”
“挖鱼塘,养鱼!”京寒川嚼着糕点,谁还不能养个东西啊。
段林白愕然,养媳妇儿和养鱼能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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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这边
宋风晚刚洗澡,正和乔艾芸打电话,傅沉就推门进来了。
“……东西都送了,对啊,今晚住宿舍。”宋风晚哪儿敢说自己住在傅沉这里,乔艾芸一直觉得他们欠了傅沉太多人情,都不许她骚扰傅沉。
宋风晚看向傅沉,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姿势,让他动作轻点儿。
傅沉手中拿着药膏,轻声带上门,走进房间。
“室友出去玩了,都不在,所以比较安静……”
“我肯定会好好学习的。”
“妈,我要出门洗澡了,先挂了。”
宋风晚飞快挂了电话。
傅沉笑着,“给你上点药。”
宋风晚伸手摸了摸侧脸,“很快就消了,没事。”
傅沉打开药膏,指尖粘着乳白色的药膏,在她下颌处点开涂抹。
“就是不小心被那人指甲滑了一下,估计明天就好了。”宋风晚看他神色紧绷,想要聊点别的,“对了,今天过来的那位京六爷,你们认识很久了?”
“二十多年。”
“他真的和传说的一样,杀人如麻?手段很辣,令人发指?”
“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觉得呢?”傅沉轻笑。
可能以前京家名气太大,也不知何时开始,京寒川在众人眼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魔头了。
而且还找不到流言的根源,也是让京寒川郁闷了很久。
甚至还有家长恐吓孩子,“你若是不听话,就把你扔到川北。”
越传越玄乎,甚至还有人说他不结婚,是因为命硬克妻,愣是给他诌出了天煞的恶名。
其实京寒川除却搞搞投资,就是在家钓鱼听戏,他们家老太太经常去的梨园,就是京家经营的。
闷声发大财的典型。
宋风晚笑着,“看他这样也不是特坏的人,居然喜欢吃甜食?”
“晚晚……”
“唔?”
“他说把人抹了,不是说着玩的,他们家真有如此实力。”
“嗯。”
“他不是好人。”
……
宋风晚笑道,“说自己朋友不是好人,物以类聚,你呢?”
“我也不是好人,很坏那种。”
另一边,普度大师在安抚好怀生后,打算和傅沉好好聊聊,却被怀生告知,他并未在自己房间。
普度大师六十多岁了,听了这话直摇头。
“现在的小施主们真是不得了啊,罪过罪过,善哉善哉。”
**
川北京家
京寒川回家后,坐在鱼缸边儿给金鱼喂食。
“你们说为什么傅沉这种人都能找到女朋友?”
边上的一众京家人互看一眼。
凭着他们家六爷的模样,那肯定讨人喜欢啊,可是人家一听他是川北京家人,立马都吓跑了,京家的门,百年来,就没有媒人踏足过。
夫人曾经也为了他的婚事想要找人说媒,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