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知觉。
送到医院当晚感冒发烧,差点去了他半条命。
幸亏江风雅衣不解带得照顾他,这让宋敬仁大为感动……
乔望北来了,他心里害怕,一时找不出好的方式对付他,每日头疼欲裂,就在这时候公司还出了问题。
张秘书跑到医院的时候,他正斜靠在病床上吃早饭……
“宋总,大事不好了!”他推门而入,声响震天。
在他被赶出家门的时候,张秘书扔下他不管,宋敬仁对他,心底已经颇有微词。
不开除他,无非是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帮忙处理,此刻换秘书,工作都交接不过来。
他捏紧手中的筷子,瞥了一眼张秘书,“鬼吼鬼叫的干嘛?”
“宋总,完了,这次真的……”张秘书脸色发白,大口喘着粗气,说话断续。
宋敬仁最近心情烦躁,最听不得这种晦气话,他直接抬起面前的餐盒,直接朝他扔过去。
“妈的,你再胡说一句试试!”
江风雅被吓得一激灵,站在一侧不动弹。
一盒白粥,尽数落在张秘书衣服上,粘稠白糯,滚烫灼人,张秘书呼吸一窒,不敢大声造作。
“说啊,又出什么事了,我告诉你,要是没有天大的事,我非揭了你的皮。”宋敬仁气得直接扔了筷子。
一大清早,窝火又晦气。
“今早公司董事全部都来公司了,说要召开董事会。”
“胡说八道,我还在这里,开什么董事会。”宋敬仁冷哼。
“我私下打听了,是夫……是乔女士通知的。”
宋敬仁瞳孔微微放大,“她凭什么!”
“除了您以外,她是最大的股东,有权利召集董事股东。”张秘书低声说道。
“她想干嘛!”牵扯到公司,宋敬仁就完全坐不住了。
“我听说,她对许多人说,您说生病住院,不能打理公司,而公司不能一日无主,所以……”
“混账!”宋敬仁气得抬手就把床头的一个果篮打翻,“乔艾芸是想趁我不在,把我踢出公司?门儿都没有。”
“这是我多年的心血,还能落在她手里?”
“我就知道她不会这么善罢甘休,这个贱人!”
“爸,您冷静点,这公司是您打拼出来的,她想夺走,哪有那么容易啊。”江风雅出声安抚他。
她比宋敬仁还紧张,心头砰砰乱跳,她才做了几天大小姐而已,她不想这么快被打回原形。
“现在是什么情况?多少人过去了?”宋敬仁踢了被子,直接下床。
“几乎都过去了。”张秘书声音畏怯。
“这群狗东西,我平时对他们不薄,现在看我失势,就特么要把我一脚踹开,混蛋。”宋敬仁连衣服都没穿,就往外面走。
“爸,您穿个衣服啊。”江风雅心头直跳。
心里恨透了乔艾芸。
张秘书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心底不是滋味,咬了咬牙,还是追了上去。
“你在后面磨磨唧唧干嘛,还不先去楼下开车。”宋敬仁瞥了张秘书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之前发布会上,要不是他没关手机,又被乔艾芸几声恐吓露了怯,事情也不至于变成这样。
真特么蠢。
张秘书咬了咬牙,从一边跑楼梯先下楼。
**
云城傅家
傅聿修这几天快疯了,这段时间正好要跨年,学校也没什么课程,他几乎不用去学校,同学很多都结伴出去旅游了,他还被困在家里。
傅沉偏又不走,整天不出门。
孙琼华给他的任务就是:伺候好傅沉。
伺候?
这完全就是被傅沉当奴才使唤啊。
傅沉不出门,他连大门都迈不出去,他抄写佛经,就让他在边上负责研墨翻页,这日子过得太特么憋屈了。
“三爷……”十方敲了敲门,似乎有话要说。
“聿修,你先出去吧。”傅沉低头抄经,头都没抬。
傅聿修如释重负,妈的,和他待在一起,简直要窒息了。
六点钟起床,散步,喝茶,抄经,看新闻联播,这还是人过得日子吗?
他和他母亲抱怨过,孙琼华直接说:“你就是太浮躁,跟着你三叔,好好磨磨性子,和他打好关系,对你只有好处,你就忍着吧。”
此刻得到傅沉特赦,他急忙笑着跑出去。
十方确定他走远,才关上门。
“三爷,乔家那边有动作了。”
“嗯?”
“乔女士昨晚联系了公司股东,今早开董事会,想趁着宋敬仁不在,罢黜他的位置。”
傅沉瞥了眼一侧佛经,专心抄录。
“宋敬仁已经从医院出发,赶往公司,他在公司影响力很大,我觉得乔女士想赶走他,很难。”
十方客观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