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给自己放了一天假,此时正在家里看新闻。
看到自己弟弟回来,就哭丧着个脸,活像要去寻短见的模样,看了眼,没作声。
反正他每个月总有几天是这个死样子。
蒋二少却一屁股做到他身边,死盯着他。
良久无言……
“哥,你问我一下,发生了什么!”这人怎么能如此冷漠无情,看他这样,都不追问一句?
“好,你发生什么了。”蒋端砚换了个电视台。
“我特么失恋了。”
蒋端砚此时才正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谈得恋爱。”
蒋二少:……
你是什么魔鬼!
“晚晚和傅三爷领证了。”
“是喜事,应该庆祝,今晚要不要开瓶香槟。”难怪傅沉临时推了和他的会议,不过他只在小范围公开,蒋端砚就权当不知。
蒋二少瞳孔微震……
此时电视上正好放到某个小伙子为情所困,跳河自杀的新闻。
蒋二少指着新闻:“你信不信,我也去跳河,你怎么就不能安慰我两句!”
“我们家附近没河,你得开一个小时车去川北,那边应该有条水沟。”他说完还补充了一句,“可能还是条……”
“臭水沟。”
……
蒋二少差点没被憋死。
“明天电视台报道,说你为情所困,自杀而亡,我都觉得丢人。”蒋端砚说着换了个频道,继续盯着电视。
“你说我?那你呢,你还留着那笔……”
蒋二少话没说完,只瞧见一记冷眼射来。
某人后背一凉,“那什么,我回屋躺会儿,晚饭不用叫我了。”
妈的,回屋裹紧我的小被子。
至于嘛,他也没说什么啊,要是真的那么放得开,也不用因为自己一句话那般作态吧,这男人啊……
都是些死鸭子。
嘴硬!
*
消息传到南江的时候,那是傅沉亲自打了电话与乔艾芸说的。
乔艾芸是觉着两人结婚领证有些早,却也架不住傅沉各种语言攻势,这人素来有本事颠倒事情,死的都能说成活的,况且是讨好岳母。
他对乔艾芸的脾气秉性已经拿捏得非常清楚,知道该怎么说话,才能让她最大程度上释然。
当年宋家出事,傅沉帮了很多,这些年,若不是他在京城,乔艾芸压根无法安心在南江带孩子,总是觉得亏欠了宋风晚的。
她最后只说了一句:“好好照顾我女儿。”
严望川知道后,自然是有些气闷,可是他立场还是稍显尴尬,只能背地暗骂了傅沉几句混账东西。
不曾想却被小严先森听到了,非去乔艾芸那里告状,说他说脏话。
“脏话?”乔艾芸看向他,严望川素来都是一副精英做派的人,怎么会说脏话。
“他说什么了?”
“他说姐夫是小兔崽子,混账玩意儿。”
……
一屋死寂。
乔艾芸笑出声,某人顿时没脸,若非场合不对,就要提溜着自己儿子进行爱的教育了。
**
宋风晚与傅沉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专心在外面玩。
金陵这片本就聚集了国内出名的旅游景点,两人并未在市区逗留,而是买了车票去了乡下,这边风景绝佳。
这也让沈浸夜松了口气。
他们若是在市区浪荡,就他俩的脸,肯定会被人指认出来,传到他母亲那里,在捅到京城,抓不到傅沉,先拿他开刀了。
其实傅老偏疼傅沉,他可能这口气发泄在自己身上了,傅沉仍旧可以全身而退。
他是越想后颈越凉。
酒店是沈浸夜订的,他经常来这边玩,知道哪里最好,适合他们。
进入客房,打开窗户,放眼就是大片的水乡菏泽,宋风晚拿着手机,拍了几张照,低头调色度的时候,傅沉已经上前,双手撑着窗户,将她拥在怀里。
“今晚吃什么?”
“我还不是很饿。”
“那待会儿去吃饭……”
*
两人在这里待了三天两夜,周三中午回到了京城。
宋风晚原本下午有课,结果老师调课,她正好落得清闲,回到宿舍,就睡得昏天黑地。
旅游很累,出去玩,不可能整天待在酒店,白天出门,脚步不停,晚上回来,某人也是精力旺盛,宋风晚这小身板压根就撑不住。
一觉睡到晚上九点多才醒。
“你可算醒了。”宿舍只有苗雅亭一个人。
“悦悦呢?”
“社团活动,出去了。”胡心悦升入大三后,当了某个社团的社长,整天忙得团团转,“你这是去哪儿玩了,累成这样。”
“金陵那边。”宋风晚爬下床,简单熟悉一下,准备出去买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