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来回打转,看到傅沉过来,急忙摇着尾巴跑过去,卖萌讨好。
“傅三,我咋觉得傅心汉没小时候可爱了啊,你是怎么养狗的,蠢透了。”这狗小时候,就和一个小团子,什么都是细细小小的,就连叫声都不大。
肯定可爱招人喜欢。
“狗是你选的,你说呢?”傅沉撩着眼皮,直接进了厨房。
他意思很明白,这狗就是蠢,也是随段林白,和他没关系。
段林白对他的暗讽毫不在意,显然他这颗已经是经历过千锤百炼的,完全不怕各种软刀子。
用傅沉的话来说就是:脸皮够厚。
“阿秋——”段林白猛地打了个喷嚏,“我去,该不会又感冒了吧。”
“要是感冒,就早些回家,别传染给我。”
段林白气急败坏,冲过去和他理论,“我感冒是因为谁,你丫不知道啊,做兄弟的,连自己身体都不顾,为你两肋插刀,用完就扔,你还有良心不。”
“需要我抱着哄你?喂你吃药?”傅沉在厨房翻找半天,总算知道米在哪里。
段林白脑海中yy出一副画面。
傅沉喂他吃药,不如让他去死。
“你做饭?”
“吃吗?”傅沉歪头看他。
“好啊。”段林白傻呵呵的跑到沙发等着饭吃。
年叔看傅沉要做吃的,走过去帮忙,被他拒绝了,凭经验淘米下锅,放了水,插上电,煮粥。
傅沉没下过厨,但总见过别人下厨,他淘米放水,完全都是凭个人感觉与喜好。
顾及到宋风晚生病,要清淡有营养,他便想着炒个时蔬。
段林白知道他不会做饭,怕他毒死自己,还特意在厨房门口盯了一会儿,虽然手法生疏,可是切出来的菜倒是中规中矩,无毒无害,他就放心等着。
很快傅沉就把一盘青菜放在桌上。
段林白喜不自禁,拿起快就夹了一大口,咸的差点没把它齁死。
“傅三,你家盐不要钱是吧。”
傅沉蹙眉,没作声。
傅心汉摇着尾巴趴在桌边,段林白还挑了一根菜叶放到它面前,它鼻子凑过去嗅了嗅,嫌恶得别开头。
“哈哈,你看到,狗不理,你家狗都不吃,你让我吃个?”
“本就没打算给你吃。”
“你说什么?”段林白端起一侧的温水,漱了漱口。
“给晚晚做的,你不过是试菜的而已。”他语气正经严肃,理直气壮。
“咳咳——”段林白直接被茶水呛到。
真想一拳捶死这天杀的。
把他当小白鼠?
她家媳妇儿味蕾金贵,他就不值钱?
他都不知道网上多少小姑娘把他当宝贝。
哎呦,他这小暴脾气……
这人嘴是抹了毒,真能把人活活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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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白粥倒是煮的软糯,年叔帮忙炒了盘时蔬,傅沉就端着菜上楼。
推门进去,就看到宋风晚垂着脑袋在发呆。
“吃饭吧。”
宋风晚伤了一只手,傅沉也不待她开口,就径直拿了勺子,舀了点白粥送到他嘴边。
“愣着干嘛?吃饭。”
“嗯。”她淡淡应着,显得没什么精神。
傅沉以为她身体不舒服,也没深究,他送一口白粥,她喝一口,甚是乖巧。
吃完饭,宋风晚就钻进被窝,被子遮着半张脸,似是要睡了。
傅沉微微蹙眉,以为她还在惦记地下车库发生的事情,看她半天,送碗筷下楼,并未打扰她。
以为是今天发生的事,对她冲击太大,也给她时间冷静,平复心情。
十方将公司上午的会议记录整理好递给他,傅沉泡了杯茶,拿着文件往她房间走。
宋风晚已经裹了被子睡的昏沉。
就连他进屋喊她,都没半刻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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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夜长,五点多些,凉风瑟瑟,外面已经一片昏沉。
傅沉在她屋里坐了两三个小时,到了饭点喊她起来吃饭服药,她嘤咛着,裹紧被子,愣是没搭理他。
他都不懂是怎么哄着她,吞了两颗药。
她干脆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直至夜里十点多,傅沉才处理完手边的工作,看她睡得迷迷瞪瞪,喊了几声也没理他。
他心下微动,干脆合衣在她旁边躺下,隔着被子,轻轻给她捂着手。
动作小心克制,生怕惊醒她。
总是乘人之危,占人便宜,当真和做贼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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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两人已经睡下,段林白却是个夜猫子,吃了晚饭,刷了一两个小时微博,打开游戏,玩了两局吃鸡,天寒物燥,他舔了舔唇边,准备下楼弄点喝的。
此刻已经凌晨一点半。
客厅只有几盏昏黄的壁灯,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