诟病,说傅家压根瞧不上他。”
汤景瓷点头,“以后可能真的变成孙女婿,此时给他脸色,就是让傅渔下不来台,这个套路真够深的。”
“这丫头胆子太大,简直疯了。”宋风晚评价。
不过秋后算账是躲不过的。
……
此时傅仕南这一大家人,都是心底震荡,可表面还得招呼客人,与人道谢,面对大家的祝寿拜贺,也要笑着答应。
*
寿宴持续时间并不长,傅仕南的朋友大多年纪也不小了,约莫一个半小时后,大家便开始陆续退场。
“老三。”傅仕南今日只喝了少量的酒,他素来克制,绝不贪杯。
况且他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
“大哥。”傅沉一看傅仕南朝他走来,心底就坍陷半分,因为年龄差,长兄如父,这话半分不假。
“待会儿去一下老宅,我有话和你聊。”傅仕南饶是此刻就想问清楚,这两人之间是怎么回事,但是酒店还是觉得不行,凡事还得回家说。
“您想说怀生的事?”
“对。”
“把林白叫上吧。”
“什么意思?”
“他是怀生的家长。”
傅仕南蹙眉,“他是怀生的家长?”他环顾一圈,发现段家人已经准备离开,就招呼傅斯年留下他。
“叫住林白?”傅斯年有些不解,其实段林白与自己父亲没什么深交,“我们自家的事,叫他做什么?”
“他是知情人,代表怀生的家长,待会儿和他聊。”
傅斯年蹙眉,什么意思?段林白代表怀生?他看向一侧的傅沉,某人老神在在的摩挲着佛珠,好似完全置身事外。
段林白正准备撤退离开时,听到后面传来一道熟悉冷冽的声音,后颈都凉透了。
“林白,你准备去哪儿?”
“斯年啊,这宴席都结束了,我这不正打算回家吗?有点困了,哈哈——”段林白刚才就想开溜了。
“直接去我家老宅吧,有事和你说,你若不去,我就亲自去接你。”傅斯年脸上没什么神情,语气却非常认真。
“那就不麻烦你了,我自己去吧。”
“爸,我也想……唔!”段一诺刚开口,就被段一言捂住了嘴,“唔——”
“我知道你困了,你想回家,走吧,上车!”
段一言几乎是强撸着自己妹妹上了车。
“哥,待会儿肯定是三堂会审,姐要吃亏的。”段一诺就是傅渔的脑残粉,傅渔喜欢什么,她都觉得没错,完全是无脑死忠。
“怎么着,你还想去傅家老宅给她加油助威,摇旗呐喊?你信不信立马就把你丢出大院?”
“京家都走了,这浑水没人想掺和,你还想往里跳?”
“怎么着,这条小命不想要了?不是还说要陪你的男神一辈子?他也准备扔了?”
段一诺咬咬牙没作声。
只是段一言车子尚未发动,就听到有人敲击窗户,一转头,就瞧见傅斯年站在窗外,他急忙推门出去,“叔叔。”
“你待会儿也去一趟老宅。”
“我?”
“我会安排人送诺诺回家。”
段一言是知情人,恨不能以光速撤离,没想到还是被抓了个正着,而傅钦原刚送京家人离开,转头就看到傅斯年站在酒店门口,“堂哥,出来送客?”
“不是,在等你!”
傅钦原后背一阵寒凉。
该不会已经摸排到自己身上了吧?怀生说的?还是他爸又坑了自己?
……
寿宴散去,宴客厅瞬时变得萧条冷清,只有悬红挂彩的廊檐昭示着方才曾何其喧闹。
*
此时关于傅渔与怀生的消息已经彻底传开了,不仅是在小圈子里,也是由于傅渔身份特殊,一度还上了热门,随后被段林白找人撤了。
他现在看到这小子就头疼,结果打开手机,满屏推送,这不是故意戳他的心嘛!
蒋二还好死不死的打了电话过来,说他特别后悔没来,错过了一场大戏。
“哥,描述一下,当时具体是什么情形啊?”蒋二只是送了礼,他与宋风晚一家关系不错,可这是傅仕南的寿宴,与他那是半点不熟,自然没受邀。
“描述你大爷,老子都要死了!”
“激动死了?”
段林白气得想顺着网线爬过去揍他。
……
另一侧的乔西延与汤景瓷并没跟去傅家老宅,而是回了云锦首府,没必要跟着去凑热闹,一路上也是颇多感慨。
汤景瓷打电话给乔执初,叮嘱他吃饭早些休息,也提及了此事。
“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汤景瓷狐疑。
“我之前看到了新闻,已经知道了。”乔执初就知道这两人准得出事,只是没想到他们会用这么悲壮疯狂的方式公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