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寒川简单的将事情大概和她说了一下,许鸢飞原本已经有点懵了,被他接下来说得这番话更是惊得心头直颤……
“你是说……当初的所有事情,都是……”
许鸢飞想起在医院的时候,段林白对着他指责的那般模样,忍不住发笑,“他怎么不去演戏。”
“他自己也说,自己若是去演戏,早就成影帝了。”
京寒川低低笑着,“还气着?”
许鸢飞此时心头一团乱,哪里还想着生气的事。
夜色中,即使看不清她的脸,京寒川也知道她此时定然是有些无措的,略微叹了口气,伸手揽住她的肩膀,贱人搂入怀里。
“过来,抱一下。”
许鸢飞咬了咬唇,靠在他身上,良久无言。
似乎只要这么挨着他,她那颗紊乱不安的心,就能彻底松弛下来。
“京寒川……”
“嗯?”
“我以为,你真的会不要我。”
京寒川笑了笑,“不会的……”
“我一直觉得你可能不信我。”
许鸢飞脑子乱哄哄的,许家是看似风平浪静,可是她心底很清楚,只是短暂的平静罢了,这内里早已波涛汹涌,许多事迎面扑来,真的让人受不住。
“你爱我吗?”京寒川忽然问她。
这个问题问得许鸢飞有点茫然,抬头看他,黑暗中,他的五官是不真切的,只有体温是熟悉的。
“你是我妻子,我们结婚了,我爱你……”
“自然信你。”
“只要你说,你没做,我就信你。”
许鸢飞心头狠狠一个悸动,攥紧了他的衣服。
两人挨着抱了一会儿……
京寒川此时开了灯,卧室内仅有一张床,只有床沿的被子有点乱,看样子她进来这么久,也没睡。
“手给我看一下。”
“就是做饭时候不小心割到了,也没什么。”
“处理了?”
“嗯。”
“下次注意点。”
“你怎么知道我手受伤了?”许鸢飞蹙眉。
“许尧来我家了,因为我要和你离婚,跑来威胁我,说是要离婚就趁早,不要耽搁你,让大家都安生点。”京寒川还是重新给她手指包扎了一下,方才放心。
“许尧……”许鸢飞提起他也是颇感无奈。
“他还把我一池子的鱼都给电晕了,说要带回家做咸鱼。”
许鸢飞不厚道的笑出声,这事儿他还真的干得出来。
“对了,接下来的事情,你们是怎么打算的?”许鸢飞追问。
“都计划好了,不过还需要你的配合。”
京寒川将后面的事情又详细说了遍,最后还加了一句,“其实大部分都是傅沉的主意。”
“哦,大部分是三爷的主意。”许鸢飞咬了咬唇,“那还有小部分呢?”
京寒川眯着眼,“我只是助攻打配合。”
“所以故意冷落我,京寒川,你真不怕我真的拉着你去民政局把婚给离了?”许鸢飞此时将整件事的调理彻底厘清。
可以说很气了,她心底清楚,其实他们做这么多,也是为了她好,可还是觉得有些憋屈。
她又不可能把这股子怨气发泄在傅沉身上,只能紧盯着眼前的人。
“你想离婚?”京寒川挑眉,“结婚证都被我烧了。”
“你说什么?”两个红本都放在京寒川那里,他说自己收着,许鸢飞当时也没多想,“你烧了?”
“嗯。”京寒川脸上没什么表情,你压根分辨不出真假。
“等会儿……”许鸢飞觉得自己和他聊天,总是莫名其妙思绪就被带跑了,“我现在说的是你故意冷落我,不是离婚。”
京寒川挑眉。
有个脑子活络的媳妇儿,看来也未必是好事。
这若是段林白,话题早就不知道歪到哪里去了。
“这段时间你知道我心底是怎么想的,又是怎么过的……”许鸢飞心底憋了很多事,却又没办法告诉任何人,也是藏了许久,此时对着他算是彻底发泄出来了。
京寒川认真听着,也不打断她。
他忽然想起方才与傅沉几人的对话。
他们聊到,事情摊开后,他该如何和许鸢飞摊牌。
毕竟他现在是一时爽了,这要是真的到了摊牌的时候,怕是真的要追妻火葬场。
段林白当时就是幸灾乐祸的在嗑瓜子。
傅斯年:“亲她。”
傅沉:“夫妻之间,没有什么问题是不能解决的,一次不行,就两次……”
暗示性非常明显。
京寒川思量着,就按照她此时心底的怨气,怕是这一整个晚上都没法消停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关灯睡觉吧!
许鸢飞原本还在控诉他的“恶行”,这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