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乔西延说得笃定,难怪生得这般邪性祸水,敢情是专在网上哄骗小姑娘的。
乔西延最新雕刻,最多看看央视新闻,近些年有不少关于什么小学生打赏女主播,还有什么员工挪用公款给某网红刷礼物。
段林白生得好看,他潜意识里,就把他归为那类。
“我特么不是网红!”
段林白气结,看他眼神就知道想歪了。
“嗯。”乔西延应了一声,显然段林白还不如他面前这些石头有吸引力。
“喝茶。”傅沉端了热茶出来。
“晚晚出什么事了?”乔西延接过茶水,呷了一口,干涩的嗓子才觉得舒服些。
“这件事说来话长,得从宋家那边说起。”傅沉并不打算瞒着他,可能这几天警察还会上门问话,遮掩不了。
乔西延天生冷厉,听着傅沉说话,拿着刻刀,在买来的毛料上比划着。
这是他在街边买的一块种水料,一口价,买回来自己弄,能不能出好东西,全凭运气。
“……晚晚在地下车库受了点伤。”
傅沉和段林白,只看到乔西延刻刀抵在石头中断,刀锋犀利,刺石而入……
一刀分割,干净利落,石头里裹着一块玉,月白透着浅绿,成色不错。
段林白伸手摸了摸脖子,后背隐隐发寒。
我去,出手爽利,又重又狠。
“受伤了?”乔西延蹙着眉心。
“那群人已经被警察带走,背后主使者也一并收押,她是被我牵累的,我没照顾好她。”傅沉态度诚恳。
段林白咬着吸管,傅沉低头认错,实属罕见。
“有人成心加害,防不胜防。”关于感情问题,傅沉并未明说,乔西延心底清楚,怕是那位程小姐误会了。
“这些日子,你对晚晚照顾有加,她心里介怀,心生怨恨也很正常。”
“作为长辈,对晚辈照顾是理所当然,这女人思想也是过于龌龊肮脏,狭隘至极。”
乔西延说话有股子官方味道,严肃严谨,极其认真。
段林白差点一口奶喷出来。
我靠。
傅三,任重道远啊。
傅沉低头喝茶,眼皮跳了两下,并未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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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方才一起上楼,各自回屋。
乔西延将石头放置好,缓步轻声去了宋风晚房间,房门未锁,他很容易进去,眉头瞬间拧紧。
傅家都是大床,宋风晚身子小小,裹着被子,缩成一团,只占据三分之一床位,可是身侧的位置,却像是有人睡过,微微塌陷,略显凌乱。
乔西延比宋风晚大很多,小时候经常哄她睡觉,她睡姿老实,甚至可以一夜不动,乔艾芸生怕她这样把后脑睡塌了,总是半夜不停给她翻身。
这次睡觉,床铺怎么这么乱。
他坐在床边,看了眼床头的一些药,又打量着她的右手,眸子更是消极阴鸷,剐了那几个混蛋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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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这一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他担心宋风晚,所以在乔西延离开之后,确定他不会再回去,才在她房间守着,直至天色微亮,才回屋,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乔西延说的话。
暗忖乔家这关不太好过。
宋风晚升入高三后,就很少能睡懒觉,这一觉睡得极其舒服,隔天自然醒的时候,也才六点半。
她伸手去枕下摸手机,才陡然想起手机碎屏坏了。
看了眼床头的电子钟,日期标注……
今天是傅沉的生日。
她起身从背包里翻出包装精致的盒子,黑绒盒,冰蓝缎带,低调大气,幸亏在店里把绳结编织好,要是等到现在,肯定来不及。
因为一只手不方便,她简单洗漱了一下,在衣橱里翻找半天,整得一床衣服,这件觉得太庄重,那件觉得太普通,最后才敲定一件浅绿色的毛衣裙。
她知道傅沉晚上要去老宅吃饭,可能就早上在家。
拿着盒子下楼,宋风晚思量着如何把礼物送出去,提着口气,惴惴不安。
她一路忐忑到了楼下。
“晚晚。”乔西延声音猝然响起。
宋风晚吓得身子一抖,盒子应声落地,她急忙捡起,揣在口袋里,“表哥,你怎么回来了?”
“掉了什么?”
“没什么啊。”宋风晚把手往背后藏了一下。
“昨天的事,傅沉和我说了,你也别藏着了,过来,我帮你再上个药。”乔西延扯着她胳膊往沙发上走。
乔西延视线冷涩,眸色深沉,像是能把人看穿一样,宋风晚心底发虚。
他拿了药箱,动作麻利的拿着镊子,捏着棉球,沾了碘伏给她有擦拭了一遍伤口,他以前拿刻刀经常误伤,手部清创,对他来说,如家常便饭。
“下次遇到这种情况,就待在人多的地方打电话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