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股份全部转给了余漫兮,那可是上亿的资产。
“余漫兮,你等一下!”贺茂贞急忙伸手要抓住她。
傅斯年此刻正搂着余漫兮的肩膀,他的手指好死不死的碰到了他。
他一个反手抓住他的手,轻松地往后一拧……
此刻现场俨然有些混乱,只有靠得最近的余漫兮听到了清脆的骨折声,然后就是贺茂贞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
所有人都被吓得够呛。
段林白以为这出戏已经唱完了,已经起身准备离开,忽而听到叫声,惊得他手机没拿稳,都摔在了地上。
再回过神的时候,贺茂贞的一只胳膊像是没了支撑一般耷拉着……
显然是被他卸了。
刚才还叫嚣着让他拦住余漫兮的贺老太太都懵逼了,贺家所有人更是吓得够呛。
“看在你是她的生父面子上,这胳膊我给你留了……”傅斯年语气平淡的警告他。
很是嚣张。
贺茂贞疼得脸都涨红了,浑身血液逆流,胳膊耷拉着,浑身俱是热汗,疼得嘴唇打颤,根本吞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眼。
“再有下次……”
“我真会要你一只胳膊。”
傅斯年神色沉默内敛,可是字句张狂,根本不似开玩笑。
现在是法治年代,你把人打伤,都得进去喝一壶,要一只胳膊?大家都知道,傅斯年就是夸张恐吓他。
在场的人所认识的傅斯年,作为长孙,一直都是低调内敛、沉默少语的人,如此张扬放肆的做派,还是第一次见。
均被吓得一愣一愣的。
“茂贞。”邹莉已经跑过去扶住自己丈夫,可是不小心碰到他胳膊,疼得倒吸口凉气,歇斯底里的一把推开她,“滚开!”
邹莉猝不及然,一屁股跌坐在台上。
余漫兮进贺家的时候,就知道他们夫妻关系一般,私底下不乏争执,但上手推搡,还是头一次见。
“找女人撒气?你不仅不配做个父亲,更不配当个男人。”
傅斯年最讨厌对女人暴力的男人,看着他的眼神,越发鄙夷不屑。
底下也是议论纷纷,在场的女性还是非常多的,看他居然同自己老婆动手,同样嗤之以鼻。
“你有本事和人家傅斯年动手啊,受了气跟老婆动手?”
“可能私底下也打过,他们夫妻关系好像一直不太好,因为贺夫人没给他家生男孩。”
“典型的窝里横,你要是在外面也能这么横是有本事,在家和老婆横?那就是孬种。”
……
贺茂贞热意冲脑,哪里还管那么多,此刻被千夫所指,扭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妻子,脑袋发懵,竟不知该怎么办。
“我们走。”傅斯年拉着余漫兮就往台下走。
此刻已经有不少人陆续立场。
贺家举行这个声势浩大的宴会,终将成为整个京城的笑柄,算是彻底丢了人。
“难怪傅家长辈都没来人,估计人家私底下都商量好了。”
“丢人现眼啊,还举行什么认亲宴,这脸打得太疼了吧。”
“这余小姐也是个狠人,一点情面都不留,怎么说都是亲生爸妈啊。”
……
乔西延性子比较直,看着台上一片混乱,也是没了兴致,“晚晚,走吗?”
“嗯?”宋风晚伸手轻轻摩挲着面前早已凉透的小壶,“表哥,你说这里面会是什么药?”
傅沉不会空穴来风给他们发这种短信,贺奚以前很跋扈,忽然伏低做小,确实惹人怀疑。
这壶里肯定有玄机,应该是兑了东西。
宋风晚只是嘴唇沾了点水,因为贺奚根本不是冲着她来的,她喝没喝,她也不关心,一双眼睛定格在乔西延身上,就再也挪不开了。
给男人喝的,不是迷药,就是那个……
“什么?”
“我觉得可能是……”宋风晚冲他一笑。
“你在哪里学坏的。”乔西延无语。
宋风晚微微笑着,“表哥,我和你说件事……”她附在乔西延耳边。
乔西延眉头越拧越紧,“宋风晚,你这丫头……”
“她以为我们都喝了,试试看她想干嘛?”宋风晚冲他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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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台上一片混乱,贺老太太急火攻心,一直在大喘气,有人打了120,还有人在试图帮贺茂贞接骨……
贺奚视线一直落在乔西延身上,此时所有宾客都是朝着门口涌出,只有宋风晚与乔西延是朝着洗手间那边走的。
她垂眸看了下时间,药效发作一个小时左右,也差不多了。
现在场面她也帮不上忙,趁着混乱,快速离开,紧跟着他们。
起身小跑的时候,脑袋还有点昏沉。
她哪里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贺诗情只看到宋风晚与乔西延喝了茶水,料想两人中招,立刻叫了心腹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