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那是一种众人从未见过的模样。
“你的心脏是干的还是湿的?”冷不丁,二两叫花子冒出来一句。
燕恭正停止了脚步,唯一的独眼瞪着二两叫花子,久久不语,剑二十三和车骆驼如临大敌,唯恐燕恭正恼羞成怒突然动手。
“别来无恙,刘危安!”燕恭正没有动手,目光转移到了刘危安身上。
“见到你活着,真开心。”刘危安道。
“活着,呵,活着。”燕恭正的嘴角扯动了一下,这个笑容实在不能算开心。
“只要活着,就有无限可能,不是吗?”刘危安看着他。
“他们还好吗?”燕恭正问。
“有十几人死于丧尸之口,剩下的都很好。”刘危安道,对于兴隆军校的学生,他有一份不一样的感情,对他们格外看重,只要他参与的战斗,对学生们就会多照顾三分,但是战场无情,死亡总是不可避免。
燕恭正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又是一阵难言的沉默。刘危安打破了沉默,问道:“你怎么来到了这里?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