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都大喘气,不过,看庾重演、广北菖等人对此人的态度,水平应该相当不俗。
突然,格鲁仓薷回头看了刘危安一眼,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不等刘危安说话,格鲁仓薷已经回过头去了,和边六指、郑一耀等人叙话,原来,格鲁仓薷是郑一耀邀请而来的。
人员都到齐了,随着雷伶一声令下,众人浩浩荡荡出发了,用浩浩荡荡来形容可能不太合适,因为一共才四十多人。
为了不在路途上耽误时间,众人都选择御空而行,这就很考验轻身功夫了,实力厉害的人,未必轻功厉害,比如雷伶,他的轻功就很一般。还有就是郑家的一个子弟,大胖子,天生神力,战斗力爆表,但是速度缓慢,人送外号大笨象。
蛇鹰宗狄的金睛青雕是一个很不错的坐骑,可惜,金睛青雕太高傲了,只人蛇鹰宗狄一人,其他人上不了它的背,还是广北菖大方,让速度比较慢的人进入了战车,这才解决了速度的问题。
“如果我们也有一辆战车就好了。”虎跃山羡慕地看着在魔兽潮中横冲直撞的战车,不管前面有多少魔兽,也不管是什么魔兽,直接碾压而过。从高处看,黑色的战车犹如一笔,在黑色的纸上画了一道。
战车的防御十分恐怖,四级魔兽的全力一击也不能在上面留下痕迹。
“这玩意,好是好,就是少了点,打造起来太麻烦。”刘危安道。
“那可是灵器,世家之中都没几辆。”张舞鹤道。
“张家有没有?”刘危安好奇地问。
“你好歹也是城主了,能否别有事没事盯着我们张家?”张舞鹤问。
“你应该感觉荣幸,能让我惦记的人不多。”刘危安道。
“格鲁仓薷你们认识吗?”张舞鹤问。
“第一次见。”刘危安道。
“我怎么感觉他在惦记你。”张舞鹤的表情狐疑。
“你可以怀疑我的人格,但是不能怀疑我的性格。”刘危安义正言辞。
“跟我否认没用。”张舞鹤道。
“你了解格鲁仓薷吗?”刘危安问。
“和你一样,第一次见,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阵法师太稀少了,大部分阵法师都是在潜心研究阵法,平日里基本上不出门,那些个阵法大师什么的,我一个都不认识,你是我见过最大牌的阵法师了。”张舞鹤道。
“这个时候就不用戴高帽了,我这几斤几两,在真正的大事面前,什么都不算。”刘危安难得的谦虚起来。
“霍楠衣都跟我说了,你在符文上的天赋,是顶尖的。”张舞鹤道。
“小孩子的话你也信?”刘危安道。
“你比人家大多数?人家是小孩子,你也差不多。”张舞鹤道。
“还是说说这次的行动吧,这样的草台班子,没有遇上大危险还能有几分团结,一旦遇上大的危险,立刻就会四分五裂,你要小心展羽堂。”刘危安道。
“不应该是小心玉雪龙吗?”张舞鹤大奇。
“人心叵测,警惕每个人就不会有错。”刘危安道。
“我明白,但是你能否不要跑那么快,我们又不争第一。”张舞鹤道,刘危安的轻功是百家融合,这里一点,那里一点,加上自创,根本看不出来是哪个路子,但是速度奇快,紧紧咬着战车的屁股。
等于战车在前面开路,他们不用动手,前面的魔兽都被战车碾压了,后面赶过来的魔兽,速度追不上。
张舞鹤的轻功是家传,不敢说天下第一,但是在轻功之中,属于佼佼者,可是张舞鹤跟着刘危安,十分吃力,虎跃山已经落后好几个身位了,不是他讲究尊卑,是追不上。
一声可怕的虎啸响彻山林,音波荡漾,不知道多少树叶树枝化为粉末,前面狂奔的战场骤然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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