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主
别墅只有三层,但是很大,树木葱葱,有一种欧式庄园的风格。
“一个肮脏的小鬼,这么久了,还没有消灭,因为他,我们损失了多少基业,下面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每年花这么多钱,养着那么多人,都养着一些什么人?一群废物吗?”说话的是一个身材高大,面白无须,保养的很好的中年男子,不过此刻,因为愤怒,脸色有些狰狞。
可能因为在家里的缘故,男子穿着一身浅蓝色的睡衣,头发有些凌乱,应该是刚刚醒来,他越说越气,把水晶烟灰缸扫在了地上,烟灰缸的质量比较好,没有破碎,但是里面的烟头却洒出来了,洁白的地板顿时刺目起来。
“我之前就说过,没钱,可以找我要钱,需要什么协助,打报告给我就可以,自己的人不方便出手,就找别人出手,可是你做了什么?天天花天酒地、寻花问柳,交代你的事情,一点都不放在心上,现在一下子损失了三千多万,其他人正愁找不到为父的把柄呢,你这不是主动送上门去吗?”男子的手指几乎要指到另外一人的鼻子上了。
另外一人是一个青年,身高在一米八左右,宽额挺鼻,面容俊美,一头时尚的碎发,很有日韩明星的范儿,身上穿的是‘范西尔’西装,把本就修长的身材衬托的英武不凡,青年的面容和中年男子有五六分相像。
青年低着头,耸搭着肩膀,根本不敢争辩。中年男子是一个有风度的人,很少有如此生气的时候,只是,最近诸事不顺,已经连续半个月没有睡好了,昨晚上又是一个通宵,好不容易在接近天亮睡着,还不到一个小时,就被电话铃声吵醒,于是,累积起来的怒火,在这一刻爆发。
“你是否清楚,钱家现在是危机四伏。”中年男子深深吸了一口气,把内心的怒火压下去,成年人,或者说上位者最无奈的事情便是不管在生气,都要保持冷静,连发脾气都不能肆无忌惮。
发脾气是弱者的表现,一个经常控制不住脾气的上位者,会被下面的人看不起的。
青年一惊,猛然抬头,迎上中年男子的目光,心中一突,不敢对视,移开了目光。
“李家一直在蚕食我们在商业上的版图,李家与刘家不知道达成了什么协议,有刘家在暗中支持,李家肆无忌惮,王家还在那三十年前的那件事做文章,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找到了新的证据,这件事对我们很不利,还有赵家,因为你姑姑的事情,与我们闹得很僵,在很多事情上与我们公然唱反调,你姑姑这件事没有做好,又被抓住了把柄,弄得我们很被动,孙家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忽然宣布中止与我们钱家的一切合作,还有高家……”中年男子每说道一个姓氏,青年的脸色便苍白一分,他没想到,在外人眼中如同庞然大物的钱家,竟然明里暗里有这么多敌人。
“每当经济危机出现的时候,总有一些家族要没落,又有几个新的家族崛起,这一波危机,如果应对的不好,很可能,我们钱家就会是没落的一员。我为什么跟你强调了几次,要不惜一切代价杀死刘危安,就是要展现出雷霆手段,震慑那些魑魅魍魉。”中年男子的声音缓和了一些,有些疲倦地坐在沙发上,想喝水,却发现杯子打烂了,只得作罢,缓缓道:“黑龙商会、梅花商会都在刘危安手上吃了亏,如果我们能杀死刘危安或者拿捏住刘危安,这两大商会便会感激我们,届时,便能以此为契机,联合两大商会,如果能组成联盟,到时候,便是刘家,也不敢轻易动我们,你要明白,越是多敌人的时候,越要重拳出去,以杀止杀。”
“父亲,我明白了!”青年重重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后悔,他之前,太任性了,对刘危安的事情并未真正上心,才会让前进造成如此巨大的损失,以至于父亲在家族如此被动。
“送给你两个字,借力!”中年男子盯着儿子看了很久,说道。
“是!”青年似有所悟。
……
时间是一种很神奇的力量,着急时候,时间慢如蜗牛,忙碌时候,时间如白驹过隙,仿佛只是一瞬间,五日的时间已经过去了,马进财这五日机会没有合眼,调动了一切资源,生产了13.5万件衣服。
他不知道这个结果在刘危安心中的分数如何,因为刘危安的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笑,看不出内心的想法。
山顶洞人和虎跃山回来了,聂破虎和浑江牛却没有跟着回来,沿途的匪盗剿灭了大半,比较有名气的,人数比较多的匪徒比较好找,都剿灭了,落草为寇之辈,实力只能算一般,境界最高者也只是黄金后期,对上山顶洞人四人,基本上过不了三招。
只是,大部队的土匪好消灭,小股土匪,却比较麻烦,不是说实力强大,是藏的比较深,树高林密,随便朝着山沟沟里面一钻,便难以寻找,这个比较费时间,急不来,可是,土匪不消灭,对第三荒的经济是不利的。81zw.m
第六日一大早,一支庞大的队伍出现在《永泰城》的城门之外,队伍太大了,以至于守着城门的战士不敢放行,《永泰城》的居民也是头一次见到如此庞大的队伍,都是极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