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情。
但我从一开始接近你，就是在给你带去麻烦，你怎么讨厌我恨我，都是应该的……”
叶帆沉默不语，看着女人脖子上流下的殷红鲜血，心里也是说不出的滋味。
自己恨她么？好像恨不起来……但若说喜欢她？也根本不算。
就仿佛是有人强行在两个陌生人中间，牵扯了一根线，让两个明明不该有联系的人，却扯上了关系。
右护法几分忐忑地笑着询问道：“路西法阁下，若您不介意，我这就把她杀了！这样一来，您的灵犀蛊也就不再是问题！”
他们也知道，灵犀蛊比较特殊，所以必须问清楚叶帆，他们才敢下手。
万一叶帆其实喜欢时蓝雨，那他们杀人就杀错了。
“叶帆！这一切都是我的计划！蓝雨她是想跟你在一起的！你别伤害她！！”圣姑终于忍不住，苍白的脸上，一边落泪一边喊了出来。
她已经快要站不稳了，这场战斗，让她本就强弩之末的身体，到了尽头。
时蓝雨娇躯一颤，回头望向自己凄凉无比的师傅，心都要碎了。
恩师敢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就代表着，她宁愿自己不再是圣女，也希望她活下来……
这一刻，她们不再是圣姑和圣女，更像是一对养母和养女……
“路西法阁下，这个老妖婆的话，根本不能听，这灵犀蛊是害您一生的东西，这妖女不杀，迟早是个隐患，我们今日就替您杀了她吧！”右护法主动地道。
叶帆沉吟了一会儿，目光复杂地看了会儿时蓝雨，叹了口气，道：“时蓝雨，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