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不知我说的可对?”
“哈哈!”
邢风闻言后当即一笑,眉毛也顿时舒来连连点头:“对,贾柔师妹说的再对不过了,你们几个也学着点,之前长老授课所传授的内容,你们难道都抛之脑后了?哼,都入门两三年了,到头来还不如一个新人。”
那几个药王斋弟子嘴上唯唯诺诺地应承着,可心里都暗暗撇嘴,还他妈调整状态?我呸!想要泡妞睡女人就直说,还非要把自己整的冠冕堂皇的,假不假?
“啧啧,脑残女。”
正在旁桌坐着的秦凡不时地摇了摇头,喝了口酒后当即便自言自语地轻叹了声,可谁料那个贾柔的耳朵倒是尖,直接给听了去,柳眉顿时一簇,猛拍了下桌子便站起身来,伸出葱葱玉指指着秦凡:“你说什么?谁是脑残女!有种的,再给我说一遍!”
雷动瞥了秦凡一眼后好笑地摇摇头,轻语了声“麻烦自理”后便扭过头一副不管不顾的样子,继续喝起酒来。
而秦凡则无所谓地摊了摊手,环顾了下酒馆四周,笑道:“难道你自己不会看么?整个酒馆内还有多少女人?这么简单的问题都要问,啧啧……”
闻罢,贾柔先是一愣,而后环顾下四周后现除了几个看热闹的佣兵和过往商客外竟一个叫女人也没有,确切地讲,她自己就是酒馆内唯一的女性。
再看看秦凡脸上那抹淡淡的讥讽之色后顿时火冒三丈,玉手一翻取出一把外形颇为秀气的飞刀,二话不说直接便向其丢了过去:“你这混蛋,给我去死!”
见状,秦凡冷哼声后袖袍一挥,身侧顿时便升起一幕紫色火墙,而贾柔的那一柄飞刀在射入火墙中时,顷刻间便被火墙的高温给融化成了虚无。
“哼。”
之后秦凡又冷哼了声,撤去火墙后道:“姑娘,看在你是道门新人,比较无知的份儿上还是劝你一句,这年头,披着羊皮的狼可有不少,人渣也不会写在脸上,当心受骗,到时候,可有你好受的。”
说完,秦凡便起身要向楼上房间行去,而被其气得脸色通红的贾柔才不会去听他的所谓忠告,立刻开始摇晃起邢风来,要他为自己主持公道。
几秒钟后。
邢风阴着脸缓缓站起身来,冷声喝道:“给我站住!撒完野,耍完贱就想走,阁下未免也太不把我这个道门风部的核心弟子,放在眼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