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不清楚。”太子妃摇头。
太子想了想:“或许是她太上不得台面,定安侯府丢不起这个人吧。”
太子妃微微摇了摇头:“太子可知风箱……”
话说到一半,院子门口传来一道爽朗的笑声:“二哥!”
“老四!”太子眼神一亮,忙冲他招手,“你怎么也来了?快坐快坐!”
“我这不是听说他们家开了新店吗?我恰巧打这边路过,不曾想二哥也在。”四皇子来到二人桌前,拱手对太子妃也行了一礼,“二嫂。”
太子妃微笑颔首。
兄弟俩自有话说,方才的话题没有再继续。
太子妃默默地喝起了杯子里的桂花酿。
另一边,萧六郎把某人带回了家。
这次的桂花酿的酒劲实在太大,不是萧六郎从省城带回来的酒以及顾承风的梨花酿可以比的,顾娇一到家便不行了。
她将自己面朝下砸在柔软的床铺上,呼呼睡着了!
顾娇这一觉睡得太沉,醒来时家里的几个男子汉已经上值的上值、上学的上学去了。
玉芽儿端了一碗醒酒汤进来:“大小姐,您醒了?姑爷临走时叮嘱我,你醒来后一定让你先喝一碗醒酒汤。”
顾娇已经没事了,不过既然是相公的心意,她还是乖乖地喝了。
她去看了姚氏,姚氏一切安好,就是……胎动挺奇怪。
“总是不动,我都怕是不是……”不吉利的话姚氏就没说了。
顾娇拿出听诊器,听了听小家伙的胎心:“正常的,放心吧。”
姚氏憋了半天,委屈地来了一句:“他(她)好懒。”
除了顾侯爷来这儿时,小家伙动得厉害,恨不能用小脚丫子啾啾啾地踹个遍,其余时辰都一动不动。
若不是女儿有法子听出小家伙的心跳,姚氏只怕真以为小家伙在肚子里怎么着了。
“第一胎不是这样吗?”顾娇问。
“你和琰儿在肚子里可爱闹腾了。”闹得姚氏整夜整夜睡不着,那会儿觉着辛苦极了,这胎倒是怀得舒服,可她这心里又忐忑了。
顾娇点头:“唔,那,可能真的是个懒宝宝。”
姚氏的肚子鼓了个包。
像是无声的抗议。
顾娇去了医馆,意外的是她竟然看见了黄忠。
黄忠这段日子跟随顾侯爷在外建府,也许久没回京城了。
“大小姐。”黄忠恭敬地行了一礼。
“有事?”顾娇问。
“啊,是这样的,侯爷让我给小姐送点银票过来。”黄忠说着,自怀里掏出一个锦盒,“这是一千两,请大小姐收下。”
“哦。”顾娇收下了。
黄忠一脸懵逼。
不是,大小姐您这反应是不是不太对呀?
您就不问问侯爷为啥突然给您送银票?
真相是老侯爷不知从哪儿得知了侯爷断掉小公子月钱的事了,雷霆震怒,将侯爷好生修理了一顿,之后又逼侯爷打开自己的小金库,拿了一笔银子让他给大小姐送过来。
算了,大小姐处事清奇,连亲爹都说揍就揍,还指望她按常人的套路出牌么?
黄忠放弃治疗了,只该交代的事得交代清楚了,他接着道:“这一千两是给大小姐的,感谢大小姐对小公子的照顾,另外,里头还有十两银子的月钱,是给小公子的。以后府上每月都会送俩十两银子给小公子。”
顾娇嗯了一声:“知道了,我会转交给阿琰的。”
傍晚,顾娇回到家。
正在铲鸡粑粑的顾琰拿到了顾侯爷给他的十两月钱,他叉腰大笑三声!
“小和尚!”
他在前院的菜圃中找到小净空,得意洋洋地将铲子与小簸箕往小净空的小手里一塞:“好了,从今往后,你自己铲鸡粑粑吧!”
小净空皱着眉头看向他:“你又消极怠工?”
顾琰挑眉一笑,弯下腰,将两个银元宝拿到他的跟前,得意地说道:“看到了没?这是什么?”
小净空斜睨了他一眼:“你傻吗?这也要来问我!”
“咝——”顾琰给气得抽了口凉气,他单膝蹲下,看向小家伙道,“我的意思是,我有银子了,欠你的钱我能还上了,以后都不用再打短工抵债!”
“是吗?”小净空拉长了调调,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
顾琰呵呵道:“当然是了!这是真银子,不信你去问娇娇!”
一般四岁的孩子并不认得银子的具体规格,可小小包租公从大半年前便开始收租,一月三十两,对银子他还是很熟悉的。
“这是十两。”小净空说。
“对,就是十两!”顾琰点头。
小净空哦了一声:“你可知你欠了我多少两?”
这话把顾琰问住了。
是啊,他欠了小家伙多少两来着?
小净空放下小铲铲与小簸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