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牧最终也没对向钱进做出什么许诺。.org离开奇珍阁时天色也晚了,两人兴尽回宫,刘婉兮还觉得今天的见闻很有意思,一边卸妆一边问:“这向管事真没认出我们?”
薛牧也卸了没啥卵用的伪装,沉吟道:“他到最后都没纠结于我们的姓名,恐怕其实是认出了的,这番话不是说给什么新晋重臣听的,分明就是说给我薛牧听的,试探我同不同意他们的新套路。”
刘婉兮笑道:“那你同不同意?”
薛牧想了半天,两手一摊:“我都不知道我该同意还是该反对,说来说去我真特么佩服这群为了赚钱能够绞尽脑汁的家伙,真是走在时代前沿。”
刘婉兮道:“我倒是觉得挺不错的,只要他们真的办得到自己说的话。”
“恐怕真办得到,目前对他们来说,走政策风向的路子比其他方式对他们有用得多了,还没任何后患。这帮货色对轻重利弊向来拿捏得很清晰。”
“那就不管了呗,说实在的,水至清则无鱼,有些事管太多不见得好。”
薛牧点了点头,说到底他的天下公心别说和夏侯荻比了,他都不一定比得上玉麟那些正义感强的人。什么世间公平正义真的不是他的主要视角,只是如今地位变化之下总有些事情是必须去做的,总不能看着邪煞乱世,看着昏君瞎搞,看着魔道肆虐,那是绝大多数正常人都看不下去的事情,而不是自己多么高大上。
更具体的江山治理,还不如让真能治国的人去慢慢操作,就像如今夏侯荻调集能臣入京一样。世界又不是缺了自己不会转,想太多有什么意义。
何况本来今天就是特意休息的,结果搞来搞去又处理了一堆事情……真是遭罪。.org
看着刘婉兮卸下乔装,重新展露倾国丽色的模样,薛牧心头痒痒,也懒得再去想那么多有的没的,直接将刘婉兮拥在怀里,附耳笑道:“我就想管一管太后。”
“我从上到下哪里不是你的,你还要怎么管……”刘婉兮柔顺地靠在他怀里,很是满足地叹息:“今天真开心,见到很多平时在宫中见不到的事情。”
薛牧笑道:“你这也太容易满足,今天压根就只是逛逛,没玩什么呢。”
刘婉兮摇头笑:“这便是最大的满足了。真要说玩乐,又有什么可玩?”
“我们还可以玩床笫之乐……”薛牧低头吻了下去,刘婉兮婉转相就。
睡完女皇睡太后,薛牧真有一种乐不思蜀之感,也能理解为什么有些人有了权力就迅速变质吧,自己也差不多,此时想得最多的不再是那些正事儿,而是要找个机会把女皇和太后一锅端了,那才叫人生巅峰,夫复何求……
薛牧也没想到这个机会这么快就来临……
正当他和刘婉兮红烛高照鸳鸯交颈不亦乐乎的时候,宫门被突兀地推开,夏侯荻清朗的声音传来:“皇儿向母后请安……呃……”
声音戛然截断,夏侯荻木木地站在屋中,看着薛牧和刘婉兮愕然静止的造型。刘婉兮撑着桌面,薛牧扶在后面,两人正是联通状态呢,瞧刘婉兮此刻愕然的表情上还带着未褪的红潮,那美目又是迷离又是迷茫,好像正在极乐之中脑子迷糊,都不知道怎么反应的样子。
“薛牧……”夏侯荻切齿道:“这才刚刚戊时初,天色都才黑不久,你色中饿鬼投胎的吗!”
薛牧很是无语,这皇帝找太后请安是没通报直接踹宫门的吗?
转念一想倒也明白了,常规情况在门外当然会有通传,可大家关系不一样啊,刘婉兮虽然是名义上的母后,可其实两人都知道那是什么鬼,一直都以薛牧女人的关系为纽带在一起合作对付姬无忧,长期下来关系该是更接近闺蜜姐妹,夏侯荻行事又向来风风火火的,登基后的所谓请安也都是这般大咧咧直接串门子的吧……
再说她应该也明知道薛牧在里面刚回来,本来是打算来找他俩聊聊天的吧……
天知道薛牧这么饿,才刚刚回来呢就开始了……
见夏侯荻通红着脸转身要走的样子,薛牧心念电闪,飞速跑了过去一把推住门,腆着脸把她拦腰抱住:“来都来了,就坐会儿嘛……”
夏侯荻气道:“是坐会儿还是做会儿,你要脸的吗?”
“不要。”薛牧回答得干脆利落。
夏侯荻都被气笑了:“滚啊你。”
薛牧直接将她横抱而起,大步冲向床边。夏侯荻锤着他的胸口:“放开啊!有谁像你这么荒唐的!”
“咚”地一下,两人一起砸在榻上,打了两个滚,又一上一下地对视。
薛牧腆着脸道:“陛下日间操劳过甚,让小的好好服侍服侍陛下,替陛下舒缓一下疲惫……”
夏侯荻又好气又好笑,说穿了她对薛牧了解得很,心中又何尝不知这厮肯定早有太后女皇一锅烩了的念头?只是猝然遭遇这状况,面子放不下罢了。她无奈地转向刘婉兮:“母后你就看着他发疯?”
刘婉兮连个轻纱都不披,直接款款挨坐在两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