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痛了。”
“哈哈哈,真没事了……”
一边胡乱活动着自己的身体,胡泆一边在兴奋自言自语着,大半年来的拐棍生活早已让它生无可恋,弟弟本是它唯一的牵绊。
但是现在,它发现自己居然真的可以自由活动,瘫痪了大半年的双腿竟然真的完好如初。
瞬间,一缕缕别样的心思在它心头生出。
“既然这块木牌真的如此神异,那是不是能够让人变为入神灵一般的存在呢?如果自己变为了可以和神灵一般比肩的存在,那这青禾界的掌控权又将归于谁呢?如果自己……”
不过数息功夫,一缕缕念头便自它心底深处生出,并深深扎根,至于说自己的血海深仇?报,自然要报。
只不过,那已经不再是它主要的目的,而只不过是顺带为之。
俗话说的好,人的欲望一旦生出,便会无穷无尽,永无止尽。
………
胡泆的作态,一切都被紫色木牌看在眼中,甚至在木牌深处,还传出了阵阵桀桀冷笑。
它的目的何在?可不就是激起这些土著生物的欲望么!
一旦有了欲望,想要操控它们,便变得无比简单起来。
不久后,胡泆从心中的臆想中醒来,随后其第一时间便是将炽热目光看向自己手中的紫色木牌。
既然木牌能够在一刹那之间将它的双腿治好,那么也必然能够让它在一瞬间拥有无穷无尽的力量。
可就当它将希冀的目光看向手中木牌时,却是只见它身躯一颤,眼中甚至是生出了深深的恐惧。
“怎么会?”
念叨着,胡泆狠狠攥住手中木牌,口中语调渐渐变高。
“你不是伟大的紫霄之主吗,怎么会暗淡了?不可能,谢绝不可能!”
咆哮着,胡泆在大声质问着手中的紫色木牌。
只见在治好它的双腿后,原本紫光四溢的木牌此刻已经是晦暗无比,显然是力量消耗太多的缘故。
而听到胡泆的质问,木牌中淡淡的声音响起,缓缓传递到其耳中。
“几百年了,你先祖将本尊的信物封闭了几百年,能量,吾需要无穷无尽的能量,只有那样,本尊才能赐予你毁天灭地之力。”
………
听此,胡泆心头一颤,下一刻只听他询问声响起。
“能量?什么能量?你倒是说清楚!”
话毕,紫色木牌的声音也很快响起,只听其以极度虚弱,好似下一刻便将戛然而止的声音道:
“能量石,血肉,灵物……一切蕴含能量的物品都可以。”
说完,紫色木牌上的光华彻底暗淡,同时传音也是戛然而止,就好似能量已经彻底耗尽了般。
而听到回答的胡泆也没有管太多,将手中木牌藏好后,便只见它原地盘坐,口中更是在不断念叨。
“能量石,血肉,灵物……”
“能量石,血肉,灵物……”
………
“能量石?难不成是那些大部落常年收购的铁松石?还是说其他的?”
“灵物?灵物到底是什么?”
“血肉,血肉,这个可行……”
念叨着,突然其眼中精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一个完美的解决办法。
随后便见他猛地站起身,飞速朝着屋外走去。
可是还没过多久,其又很快折返了回来,在家中找了一件大号斗篷披上,直至将自己面容全都掩藏在了斗篷衣下,这才是飞速踏出了房子。
自身已经瘫痪了大半年,若是不遮掩面容,让外人看到了它突然恢复,肯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它才会如此。
但是也光从这一点便能看出,这胡泆并未完全失去理智,还是十分谨慎的,至少目前来说是这样的。
………
华夏东方世界,联邦东域,天元行省。
天元西部,肆河古城,飞扬圣塔之中。
自赵扬大婚之日已经过去有一段时间,本来苏言是想要直接离去的,毕竟死党大婚,总留在这也不是回事,人家小夫妻两忙着享受天伦之乐不是?
可是却被赵扬这货死皮耐脸给留了下来。
原因无他,只因除了大婚当晚,赵扬便一直是和苏言待在一起,似乎已经将那新娘给忘记。
对此,只是疑惑了片刻,随即很快便明白过来,因为他自身亲身经历过。
他那老婆早年能考入天元掠星学府,天赋自然不弱,但是天赋归天赋,如今其依旧只是一位初入三级的掠星师而已,自然承受不起赵扬的折腾,恐怕新婚当晚之后,其便已经是只能卧在床上了,如此一来,赵扬才会有如此多时间陪他。
飞扬圣塔顶层,赵扬正喋喋不休的在诉说着什么,苏言则无奈坐在一旁,听着自家死党的唠叨。
可是下一刻苏言骤然站起身,因为他心头感受到了一缕异动。
虽然此时他远在黑日城无尽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