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修想将手抽回来,然而银灯居然还有力气,双手如同虎钳抓住他的手。只是现在还需要银灯流血,他也不敢随意伤害银灯,而银灯背对着他,恰好给他提供了一个绝佳的可以尽情动手的攻击部位—
啪!
银灯浑身震了一下,然后便乖了不少,没再用牙齿故意弄疼他。正当亚修松了口气时,却发现银灯并没有就此罢休。
银灯的舌头,轻柔滑过他的手指手指比手腕敏感得多,而且更容易被舌头卷揉,再加上伤口那隐隐约约的痛楚.在缓慢的失血里,在不断撕裂的伤口与轻柔的安抚里,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潜藏在麻痒与疼痛之中,暴烈又温柔地渗入亚修的心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