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长青轻笑:“看我做什么?”
一步一步,像把一只调皮的猫儿逼到了墙角,洛婵无处可退,只好答道:就是看你呀。
写到这里,她像是莫名来了勇气,心一横,继续写道:就是想看你,看你好看,我喜欢看,不行么?
猫儿被逼急了,终于亮出了它的小爪子,洛婵理直气壮地道:我们已经成亲了,你是我的夫君,我娘说,夫妻以后是要过一辈子的,我不能看么?
迟长青顿时大笑起来,笑声爽朗肆意,十分高兴,他竟然一下把洛婵抱了起来,洛婵猝不及防,吓了一大跳,连忙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迟长青甚是开怀,他甚至抱着怀中的少女转了一个圈,最后把人放在了窗台上,让她坐好,面上笑意明朗,语气宠溺道:“小婵儿,你怎么这样可爱?”
洛婵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知他何以有此感慨,她坐在窗台上有些怕,便用双手撑着想要溜下去,岂料才溜到一半,就被迟长青捞住了,又送了回去,如此往复,洛婵最后放弃了,索性揪住他的衣襟,以防自己掉下去。
迟长青自然不会让她真的掉下去,便伸手揽住她的纤腰,略略往前凑了凑,低声道:“亲一亲?”
洛婵倏然又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然后又用眼角余光悄悄瞥他,迟长青正盯着她看,俊朗的眉目含着笑意,道:“不亲么?”
洛婵微微抿起唇,心里有些恼,默默想着,亲就亲,可是这种事情,难道还要她来主动么?
洛婵生性羞怯,一般时候不太做得来这些事,最后羞窘之下,她又拿开了迟长青的手,要往下跳,迟长青知她脾气,连忙把人抱住,声音带笑:“好罢,我来亲。”
他说着,拥着怀中人,轻轻拈住她小巧的下颔,低头亲了上去,少女的唇瓣柔软,如三月里盛开的桃花,带着馥郁的香气,又仿佛新酿的酒,带着醉人的香甜。
迟长青忍不住按住她的后脑勺,反反复复地品尝着,洛婵几乎要喘不上气了,纤白的十指紧紧揪着他的青衫,头晕乎乎的,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似的,如在云端,但即便如此,她也不忘探出舌尖,生涩地给予了回应。
就这一点点回应,使得迟长青的攻势愈发激烈,他差点把人给亲晕了,但好歹顾及到洛婵的病情未愈,最后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洛婵才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
她的一颗心砰砰跳着,只觉得左耳处微麻,反应过来时,却是迟长青竟吻住了她的耳垂,意犹未尽地亲吻舔shi着,洛婵顿时半个身子都发麻了,僵硬一路蔓延到了手指尖儿,震惊无比,他、他、他怎么还能这么亲?
迟长青终于得逞了,把那玉白的耳垂含在口中,轻轻咬着,感觉到了怀中人不由自主的轻颤,像一只惊呆的小兔子一般,令他忍不住轻笑起来,手上把人抱得更紧,嗓音微哑,在她耳边低声道:“蜂蜜也是这样么?和婵儿一般甜。”
他说的是这两日洛婵送药喝的那些蜂蜜,她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白玉似的肌肤上泛起了绯色,如同桃花盛开一般,她又羞又窘地推了迟长青一把,但是手足发软,一点力气也没有,跟撒娇似的。
迟长青又笑了起来,道:“说错了,蜂蜜哪里比得上婵儿?”
洛婵觉得大将军简直是没脸没皮了,这、这种话也说得出来?羞死人啦。
正在迟长青拥着洛婵低语呢喃,说着那些羞死人的情话的时候,院门忽然被叩响了,紧跟着是满贵媳妇的声音:“长青啊,你媳妇她怎么样了?好点没有——唉哟!”
迟长青与惊慌失措的洛婵双双回头,正见着满贵媳妇和一个眼熟的妇人站在院子门口,两人俱是满脸尴尬,这青天白日的,小两口亲热咋还不锁门啊。
。读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