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天恩生日的不久前,古墓被盗,古剑出土。
分析至此,莫沉问道:“令尊生病后,是否有人找过术士为其做法?”
李广缘应道:“确有此事。家父生病后,几度求医无果,我小姑父就说可能是中邪了。于是,便请来了麻衣道士在家中设坛为家父做法驱邪。”
莫沉看了兄弟四人一眼,又道:“我不知道你们的小姑父与你家有何仇隙,但可以肯定的是,那做法道士便是为你姑父提供古剑和加速令尊病情恶化之人。”
“本来,令尊最初虽被邪祟上身,但因为其善根稳固,阳气充裕,故阴邪鬼祟难以侵入,所以未能让你小姑父看到其想得到的效果。然而,毕竟令尊已是生病状态,且多方求医无果。于是,你那小姑父便借为令尊驱邪为由,找来道士做法。”
“但你们哪知道,那道士非但不是为令尊驱邪,反而是将令尊身上的阳气耗光,于是,邪祟乘势而进。令尊变成了今天这般模样。”
“那姓付的还真是可恶!我回去后,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李缘缘攥拳道。
“就是,一定要让姓付的生不如死!”
“这个畜生!枉我们李家厚待于他!”
“这个白眼狼!不得好死!”
莫沉从李家四兄弟的话中得出结论,姓付的肯定就是他们的小姑父了。
“此事冲动不得,你们哥四个若不知姓付的与你家有何仇隙,回去后可以问问令尊或者令堂大人,他们或许知道。然后再从长计议。”
李氏四兄弟,颔首赞同。
“莫先生,您既已查处家父患病的缘由,可有办法治疗?”李广缘问道,这才是目前最值得关心的。
“这有何难?”莫沉自信满满,“我之所以没有当着李家的人面做法驱邪,就是怕有人走漏风声。四师父,你最年轻,就烦劳你出去一趟,去寿衣店和药店分别买来黄表纸和朱砂,我即画符驱邪。”
“好!”李缘缘转身即走。
“大师父,现在就联系令堂,确认家中无外人后,我与她通话。”
“好!”李广缘很快联系上了母亲,确定家里再无外人之后,便把手机交到了莫沉手中。
“老夫人,您好!”
“小神医好!”
“老夫人,还是叫我小莫,或者莫沉都行。神医之名,晚辈岂敢妄背。”
“呵呵,如此年轻便有如此大才,还如此谦逊,前途无可限量啊。好,老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称你的名字吧。”
莫沉也笑道:“如此最好!老夫人,在您心目中,李福李管家的为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