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沉踏步而进。
“你,你,”
刘少凯指着莫沉语无伦次。
莫沉没有搭理他,上前用膝盖一顶,便把他顶到了地上:“老子来了,还不让位?”
“几位,别愣着啊!”莫沉拿起烧鸡,拧下一只鸡腿,“来,诸位,继续!”
张强等人看向刘少凯,眼里满是“?”。
刘会长抓的是这位煞神吗?
会不会搞错?
刘少凯看向大家:你们特么问我,我问谁?
“一个个跟傻b似的,相面呢?再不吃,可没了啊。”莫沉又拿起一个熏猪蹄。
啃过一番后,莫沉用手抹了抹油乎乎的嘴。然后,将油腻腻的手,在身旁的张强的病号服上,蹭了又蹭,擦了又擦。
“呃!”莫沉打了个饱嗝,“来,刘总,把那瓶啤酒启开!”
“唉,唉!”刘少凯赶紧拿起瓶起子,“砰!”
“您请慢用!”
莫沉接过啤酒仰起头“咕嘟,咕嘟。”顷刻间,瓶儿见底:“爽,真特么爽!”
任由他一个人吃,任由他一个人喝。
其他人面面相觑,不敢动筷,更不敢说话。
“艹,怎么就这么几根黄瓜?还不够老子塞牙缝的呢。”莫沉咬住一根黄瓜,又将剩下的几根揣入兜里,仿佛怕被别人抢跑一般。
酒足饭饱。
“来,张先生,告诉老子,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黄瓜屁股塞到了张强的脖子里。
“莫部长,我错了!”张强一下跪倒在莫沉面前。
“回答问题,告诉老子,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我特么哪知道啊!
张强浑身筛糠,面红耳赤。
“不知道是吧。老子给你答案!”
莫沉说着一指尚天朗:“那个丧天良,来,把他们接上的腿,给老子重新打折!”
“啊?”尚天朗一愣。
“怎么,不愿意?”
“愿意!愿意!”
尚天朗说着,拿起两只装满酒的啤酒瓶:“哥几个,对不住了!”
“老尚,你不能这样!”
“老尚,高抬贵手!”
……
“啊!”
“啊!”
“啊!”
“啊!”
“啊!”
五声惨叫,鲜血从雪白的白纱布上渗出。
“丧天良,你很愿意给人当狗!老子成全你,让你陪他们作伴儿!”
莫沉说罢,一脚将尚天朗踹翻。然后,一脚踩去。
“啊!”尚天朗右腿断了,鲜血淋漓!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为什么这样红?啊,啊,红的好像,红的好像燃烧的火……”
声情并茂的歌声从莫沉的口中悠扬传出,伴随他潇洒而去。
“艹尼玛的刘少凯!你特么不是说,他被抓住了吗?”老班长一跃而起,抓住刘少凯的头发狠命朝茶几撞去。
“还有这个sb张强,没事儿就知道吹牛逼!跟你干,就是跟‘电’干!艹尼玛的,这回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了吧!”老班长的两个小弟,一起把张强按在了地上。
满脸是血的刘少凯颇不甘心,拨通了刘挺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完了!
刘少凯颓唐地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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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家。
会客厅乃龙国传统装修风格。
红木家具,红木隔断。
太师椅,中堂画。
家主高瑞海与其兄高瑞林,分坐在中堂画下两把黄花梨的太师椅上。
茶几上摆放着两只紫砂壶。
“瑞海,你说,姓莫的那小子能活过今晚吗?”高瑞林望向高瑞海。
“哥,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满堂办事,你还不放心吗?”高瑞海端起紫砂壶,“下人们新送来的茶,不错,来,尝尝!”
高瑞林若有所思:“瑞海,那小子太特么邪性了。想要他的命,不太容易。”
与莫沉的两次打交道,让高瑞林充满了畏惧。
“今天这事,由铁东安保协会的刘挺亲自办理,不会出差。放心吧,哥!等那小子一命呜呼后,兄弟再帮你把那个林杉杉拿下。”
“瑞海,哥听说松峰集团又活了?”
“提起这件事,我就气不打一处来!黄文远那个废物,不仅给松峰集团续贷,而且还增加了五十亿贷款。”高瑞海把紫砂壶重重地放在了茶几上。
“那还不收拾他?”高瑞林也是一拍太师椅的扶手。
高瑞海颇感无奈地说道:“唉,收拾他,现在还不到时候啊。咱妹子高瑞香那还好说,毕竟他儿子犯了家规。最难办的是,咱们那个大外甥傍上了莫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