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眉飞色舞的来到了那个女人的房间,“咚咚咚”用力敲了几下门。
“来了,来了。”
里面那湘妹子特有的糯得要命的声音,让老二整个人骨头都酥了。
门一打开,老二迫不及待的朝前一抱。
抱了个空。
女人朝边上一闪,又是一个媚眼:“急什么呀。”
老二那是实在忍不住了,把门一关,刚在那里脱衣服,忽然腰间一阵巨疼,还没来得及惨呼,一只强壮有力的手已经捂住了他的最,然后耳边传来一个声音:
“别动,再动,捅死你!”
项守农一刀就捅进了他的腰部,刀口深入约三分之一,他也是刑讯老手,知道这一刀顷刻间就能让人丧失战斗力,但又不至于一下死去。
他把刀一下抽出,老二又是一声闷哼,被摔倒在地。
项守农蹲了下来,刀尖对准他的脖子。
老二满眼惊恐,强忍痛苦:“兄弟,有话……好说……哪条……哪条道上的……”
项守农一声冷笑:“一会你就知道了。”
又有人在敲门,非常有节奏非常礼貌的敲门。
祝燕妮打开了门,一看到门口的人呢,忍不住抱怨起来:“我这打扮像什么女人了啊?丢人死了。”
“挺漂亮的啊。”
孟绍原嘀咕着走了进来,看了眼老二:“我听到他们叫你老二?现在开始,我问你一句你回答一句,有一句假话,我割了你的老二!”
项守农的刀立刻移到了肚子下方,眼珠子还不怀好意的一直盯着他那里转着。
老二被吓坏了,这帮人出手凶狠,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孟绍原搬了一张凳子坐下:“小祝,拿纸笔,记录下。”
等到祝燕妮准备好了纸笔,孟绍原这才开口问道:“姓名?”
“胡金根。”
“是不是巨寇易志坤的人?”
“是,是。”
“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胡金根稍一迟疑,项守农的刀已经触碰到了他的那个地方,胡金根面色惨白:“听说是劫夺一批黄金……”
他把自己知道的全部交代了出来。
“是不是季云卿交代的?”孟绍原说到这里,急忙提醒一句:“我问的这几句话别记录。”
“我不清楚啊。”胡金根赶紧说道:“老大,我是真的不清楚。”
“我说是就是。”
“是,是,是季云卿交代易志坤来劫夺这批黄金的。”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胡金根算是彻底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了。
项守农那是一个佩服啊。
孟队长刑讯逼供是一把好手,这栽赃陷害也是……
不对,真的是季云卿主使的,只是胡金根不知道而已,算不上是栽赃陷害吧?
项守农词汇量有限,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是。
孟绍原继续问道:“那个刀疤是谁?”
“就是我们老大,易志坤。”
“你们一共来了多少人?”
“一共十五个人,没别的人了,有些来的我都不认识,也不知道易老大从哪找来的人。”
嗯?
孟绍原一怔,问祝燕妮拿来口供,看了一眼:“项守农,让他画押。”
胡金根不识字,按了自己手印。
“成了。”
孟绍原收好口供,站了起来:“胡金根,记得下辈子做个好人。”
什么意思?
“不,别!”
可是,胡金根的求饶刚刚叫出一半,项守农锋利的尖刀已经捅进了他的咽喉……
……
老顺鑫酒楼里今天就摆了两桌酒。
全是易志坤带来的人,七个人一桌,每桌子叫了两坛子酒。
在过去,这些酒可不够喝,可等吃完饭,还有正事要做呢。
从上海到这里的必经之路,哪里合适动手,都需要了解的清清楚楚的。
一点岔子都不能出。
而且一个活口都不能留下。
否则的话,一旦劫夺赈灾黄金这样的大事泄露出去,必然举国哗然震怒。
到了那个时候,他们也别想再混下去了。
袁忠和的“掌柜”也学了个十足十,依样画葫芦,把那天真正掌柜的介绍的几样特产都介绍了一遍,弄得这些人食欲大起。
厨房里,田七负责炒菜。
袁忠和走了进来:“动作麻利点,酒呢?”
“那边两坛子,别弄错了。”田七努了努嘴。
袁忠和抱起了两坛子酒,嘴里还在那里嘀咕:“你说咱们队长也真够缺德的,死前还要让这些人受苦。”
田七居然笑了一下……
……
十四个人,两坛子酒,可真不够喝的。
嘉善的黄酒那是有名气的,易志坤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