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条,审讯室、行刑室的人他都熟,这点事,他一定有办法处理的。”
……
“王科长,我们只奉命行事,您可千万别怪我们。”
蘸水的皮鞭已经放在一边。
两个赤果着上身的大汉依旧称呼着王南星“王科长”。
“劫数啊,劫数。”王南星叹息一声:“老莫,你外面的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老莫脸色一变。
“老莫,我也真是服你。”王南星笑笑说道:“外面有个野女人,有个孩子,居然能瞒你老婆到现在,你老婆是个不要命的悍妇,她要是知道的,会不会和你玩命?”
老莫一下就急了:“王科长,咱俩关系一直都不错啊。”
王南星也不理他,转向了另一个行刑手:“小齐啊,当年是我一手把你带进军统的,你舍得对我动手?”
小齐低下了头。
王南星接着慢吞吞地说道:“成都,青城山下,有个道士,道士道士,你说为何?”
听到这没头没脑的话,小齐竟然颤抖了一下。
“王南星,你给我老实点!”
负责主审的翁玉书用力一拍桌子。
“翁玉书啊翁玉书,你也算是小人得志了。”王南星又不紧不慢说道:“药,价值法币三万元。物资,价值法币五万元。当初,咱们的法币可值钱啊。”
一瞬间,翁玉书脸色煞白。
王南星又笑了:“都是一个组织里的,何必呢?大家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得过且过也就是了。你们还真舍得打我啊?”
审讯室里,一下就变得沉默了。
好久,翁玉书挥了挥手:
“给他身上弄点伤,他妈的,王南星这家伙嘴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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