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之过。”孟柏峰摇头晃脑:“可惜,我儿子成长之时,我不在他的身边,所以这一条不成立。教不严,师之惰,他是你教出来的,出了事,你的责任最大。”
何儒意瞠目结舌。
论口才,他是实在说不过孟柏峰。
“成了,给他的教训也差不多了。”孟柏峰这才说到正题:“赶紧的放了,一个区长,总关在这里成何体统。”
“心疼了?”
“哪有当爹的不心疼儿子的?我说老何,将来难道你不要绍原帮你养老送终?”
“我要他帮我养老送终?丢尽了我的老脸。”何儒意骂了几声:“整天胡作非为,重庆多少人在那骂他?要不是戴雨农压着,他在上海能有那么舒坦的日子过?”
孟柏峰一听就不乐意了:“绍原帮戴雨农做了多少事?一手撑起了上海的天,他戴雨农帮着绍原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
“成,成,说你儿子一点不好都不行,我不和你吵,不和你吵。”何儒意直接投降:“让李之锋找两把枪来,咱们去办点事。”
“没空。”
“孟柏峰,是帮你儿子做事。”何儒意恨得牙痒痒的:“有个什么日本人的杀手,一共五个人,给你宝贝儿子添麻烦了,孟绍原正在琢磨着怎么除掉他们。”
“早说啊。”孟柏峰烟都不抽了,赶紧站了起来:“那你还坐在这里做什么?等着有人请你吃饭?”
何儒意哭笑不得:“我做了什么孽,遇到了你们这一对不要脸的父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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