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可能只是一般性防范,防止我们顺着被害人尸体查到抛尸车辆,再顺藤摸瓜查到他们身上。”
“一般性防范都搞得这么神秘,几乎切断一切与外界的联系,如果特别防范会怎么样?”
“潜逃,逃得越远越好。”
“李哥,你是说他们可能并没有离开燕阳。”
“可能性极大,为什么这么说呢,主要有三方面原因,一就是刚才所说的,蔡小方如果真想远走高飞,去另一个地方改头换面,那么他应该像安排后事一样安排好家里的一切,毕竟从你们侧面了解到的情况看他是一个孝子;二是燕阳的钱很好赚,至少对他们而言好赚,真要是扔下燕阳的一切潜逃,那他们今后就得坐吃山空。”
“有道理,三呢?”韩朝阳急切地问。
“三是他们很小心很谨慎,这种小心、这种谨慎显然不是突然才有的,从手机通话记录上就能看出他们小心谨慎的程度跟那些狡猾的毒贩不相上下,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换句话说,他们时时刻刻在提防我们,久而久之,就会小瞧我们,觉得公安不过如此。”
李凯仪笑了笑,信心十足地说:“他们这样的嫌疑人我见多了,确实很聪明,确实很让人头疼,但他们往往会聪明反被聪明误,许多案子也就是这么破的。如果没那么聪明,我们或许一时半会还真逮不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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