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了,起身想跑,结果刚站起身,就被早盯上他、早挤到他身后的韩朝阳摁坐下来。小柳和小刘更是紧攥着他双臂,让苗海珠给他上手铐。
一个戴眼镜的小子吓懵了,忐忑不安地说:“警察叔叔,不关我们事!”
“到底关不关你们的事,去所里说。”确认九个臭小子全被控制住了,俞镇川抬头问:“服务员,买单,这一桌一共多少钱?”
“哦,我算一下。”
“快点。”
“来了,马上!”
虽然天天能见着警察,至少能看见交警,但警察抓人许多理大师生还是头一次见,不一会儿,饭店门口就聚满了人。
服务员被搞得很紧张,算账居然算错了,老板娘跑出来算了一下才算对。
俞镇川给九个臭小子来了个aa制,只要动过筷子的全要掏钱,完了两个押一个,把九个臭小子押出饭店,押上停在理大西门内的警车和巡逻车。
帮人帮到底,何况帮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师兄。
韩朝阳组织队员一直帮俞镇川把九个臭小子押到新园街派出所,关键所里的羁押室。
所里的民警尤其办案民警顾不上吃饭了,放下饭盆开始审讯嫌疑人。
今天值班的鲍所不仅是熟人而且也是师兄,赶紧让所里做饭的阿姨赶紧再做点饭,招待帮了大忙的朝阳社区义务治安巡逻队的小伙子们,然后把韩朝阳拉到院子里笑道:“朝阳,干得漂亮,这个亡羊补牢补得好。要不是你帮忙,新民社区这一系列电动车失窃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破。”
“鲍所,您别表扬了,这是我应该做的,毕竟新民小区也是我们接警平台的巡逻辖区。”
“如果个个都有你这个觉悟,个个都有你这样的责任心就好了,”鲍所笑了笑,随即话锋一转:“镇川上午回来办传唤证时说你们所里打算搞个活动庆祝你师傅荣休,到底怎么搞,有没有想好?”
“没有,刘所让我想,这么大事您说我能拿什么主意?”
“师傅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你们刘所让你拿主意是没办法的办法。”
“怎么是没办法的办法,鲍所,我不太明白。”
“有什么不明白的,我们出面我们牵头搞,搞得太寒碜不像样,搞得像样点师傅又会觉得铺张浪费,甚至会产生赶他走、逼他脱警服的想法。你不一样,你是他最小的徒弟,说是徒弟其实跟晚辈差不多,你负责操办不管办得怎么样他都不会说什么。”
师傅他老人家不想退休,更不想搞什么庆祝他退休的活动,这跟大舅生病讨厌别人去探望一个道理!
韩朝阳猛然反应过来,苦着脸问:“鲍所,让我操办也行,但是局里呢,局里是什么意见?”
“我打电话问过杜局,杜局说你搞活动有一套,八一歌会不是搞得很好嘛,这件事就交给你,让你尽快拿出一个方案,方案搞出来之后局里研究一下,到时候再考虑要不要请市局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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