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是从厂区里面撬开后窗爬进烟酒店的,而且窗户是用不锈钢封的,没撬棍之类的工具很难撬开,我觉得小偷对厂区环境很熟悉,这是有预谋的作案,很可能是内贼。”
“内贼?我们厂里的人干的?”
“不排除这种可能。”
“不可能!”老厂长放下手机,不快地说:“我在厂里干了几十年,住了大半辈子,天天在厂里转,谁家什么情况我最清楚。以前是有几个手脚不干净的,但不是被处理了也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就是早搬走了。我敢打保票,肯定不是厂里人干的。”
韩朝阳相信他老人家的判断,回头看着那一排排车间和仓库问:“有没有可能是生活在厂区的外人干的?”
“不是有没有可能,如果真是内贼,肯定是他们干的。”
老厂长话音刚落,从南往北搜的保安们已推进到行政楼不远处,正打着手电搜绿化带里的四角,田小彬跑过去问:“江钢,前面几排车间和仓库里有没有人?”
“应该没有,门全是从外面锁的,而且过年都放假了,有的仓库还贴了封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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