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钱吗?”领导们一个比一个抠门,或者说一个比一个怕麻烦,韩朝阳对能不能搞到钱深表怀疑。
康海根却对此充满信心,笑看着他意味深长地说:“朝阳,反扒队三个月之后会不会解散,一是取决于反扒队能不能在接下来三个月内出成绩,二得靠你和曹书记。”
“靠我?”
“不靠你靠谁,所里这么多人数你路子最宽。街道这边,杨书记和古主任对你那么器重。区里也一样吃得开,好几位区领导知道你,童副书记甚至要给你和黄莹当证婚人。还有苏主任,苏主任也能帮上忙的。”
韩朝阳乐了,忍俊不禁地问:“康所,您这是让我跑关系!”
“不是让你跑关系,是让你跑经费。”康海根笑了笑,又补充道:“这不只是我的意思,也是刘所和教导员的意思。”
“曹书记,您不是说反扒队想不解散也得靠曹书记。”
“你天天在社区,怎么能不了解社区的事,”康海根磕磕烟灰,耐心地解释道:“社区第一书记有那么好当吗,哪个社区第一书记上任不带点项目或者资金?统战部不是清水衙门,有的是经费,就算娘家不给经费,他曹泽方在区委干那么久也能跑到经费,关键就看他愿不愿意帮着去跑。”
“可他上任时两手空空,什么都没带!”
“这说明他厉害,两手空空,什么没带,都能站稳脚跟打开局面,能力已经体现出来了,接下来就差锦上添花。以后放聪明点,不管有事没事多请示多汇报,尤其反扒队的工作,要把他当作直接领导,让他觉得反扒队是他一手搞起来的,只要反扒队不解散,别人看到反扒队或听到反扒队就会想起他曹泽方,他肯定会把反扒队的事当自己的事去干。”
机关下来的,没一盏省油的灯!
韩朝阳佩服得五体投地,忍不住笑道:“我们不要什么成绩,只要控制住街面侵财案件的发案率,对我们来说发案率降下来就是成绩。”
“总算开窍了,刘所和教导员就是这个意思。”康海根笑了笑,又说道:“下午刘所说了,明天最好搞个成立仪式,他和教导员没时间也要抽时间来参加,顺便把局里配发的装备带来。”
“搞个成立仪式也好,能增加集体荣誉感。对了,局里给我们配发什么装备?”
“期望别太高,就是几副手铐,几瓶辣椒水,好像还有几个执法记录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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