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情况,你说吧。”
“好。”西装男子坐直身体,扶扶眼镜苦笑着说:“骆卫星以前一直跟着我们公司干,干活还可以,所以我们对他比较信任。去年我们公司中标了一个旧小区改造修缮的项目,就把这个项目交给了他。他倒好,拿了进场费和预付款,还管下面的小包工头收了四百多万所谓的保证金,活儿却只干了一点,开始工地还有几个工人,后来一个工人都看不到了。这是政府项目,区里找我们,我们只能找他,结果好不容易找到他,他跟我们耍滑头,不是有这个事就是有那个事,再后来就卷着陶总和胡总这边的工人工资跑了。”
刘建业接过话茬,阴沉着脸道:“发现他卷跑四十六个工人的27万元工资之后,工人们当即找三建公司,陶总和胡总认为不关他们的事,因为有承包合同,而且工人们的工资已按合同给了骆卫星,工人们没办法,先去我们所里报案,所里按规定建议他们先去劳动监察大队,劳动监察大队多次联系骆卫星但一直没联系上,这是摆明了拒不支付且携款潜逃,又按相关规定把这起恶意欠薪案移交给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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