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命的样子,老腊肉还是一声叹息:“都过去了,还报什么仇啊,我是来问你一些事的。”
“我不会说的,我什么也都不会说的。”窦大奎喃喃说道。
老腊肉也不多说,掏出了一叠钱,抽出几张放到了他的身上:“当年,是谁让你们来打我的?”
人穷志短。
窦大奎看了一眼钞票,刚才还信誓旦旦“什么都不会说的”他,说道:“是机器督导局的谢开奇,我的顶头上司。”
老腊肉又掏出几张钞票:“说的详细一些。”
窦大奎咽了一口口水:
“那天,谢开奇找到了我们,说有一个警察,就是你,得罪了上面的人,让我们去狠狠修理他一顿,让我们警告你不要再碰不该碰的事。
谢开奇又给了我一把手枪,说是以防万一。他还特别交代,不要打死你,就修理你一顿就行了,上面的人不想让你死。”
老腊肉越听越湖涂了。
自己得罪了谁不重要。
重要的是,那个“上面的人”,为什么不让自己死?
对他有用?
可是那么多年过去了,也没人来找过自己啊?
窦大奎其实也只是个小角色,是个打手。
他们修理了老腊肉,回去后拿到了一笔赏金。
至于其它的,窦大奎也不知道更多。
“那天,参与打我的人,你现在还有联系吗?”
“那天一共四个人。”窦大奎接口说道:“现在另外三个你都不用想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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