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念念好几年的事今日一朝成真,许攸宁难掩心中激动,低下头就要来亲吻叶蓁蓁。
叶蓁蓁待要躲闪,已经被他扣住下巴,随后他温热的双唇就已经压了下来。
以前是经常被他这样亲吻的,叶蓁蓁其实早就已经习惯了,但是今晚一来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她是激动的,二来白天她才刚听了那些话在心里,肯定难免有害怕,所以这会儿叶蓁蓁也说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感想。
不过想要躲闪是肯定躲闪不了的。哪一回许攸宁亲吻她的时候她能躲闪得掉?这个人别看外表看着清润隽雅,但其实内里就是个这样霸道强势的人。
也只好由得他这样肆意的亲吻她了。而且说起来,现在他要亲吻她更加有的是理由。甚至都不需要有任何理由,因为她已经嫁给他了,两个人是夫妻,他对她做这些事是很理所应当,也是名正言顺的。
许攸宁想必心里也是这样想的,所以这一番亲吻就来的越发的肆无忌惮。最后甚至还拥着叶蓁蓁侧躺到了床上,翻身覆在她身上。
后来还是叶蓁蓁受不了了,拿腿蹬他,许攸宁才放开她。
叶蓁蓁一张颜面似霞,大红色嫁衣的领口已经被许攸宁扯得有点儿开了,露出来一截雪白娇嫩的肌肤,底下风光若隐若现。
察觉到许攸宁目光正看着她那里,叶蓁蓁只羞的赶忙伸手拽紧了领口,然后伸脚踹了他一下,说他:“娘刚刚叫你去院子里去邻居们敬酒,你还不住,只在这里磨蹭?”
许攸宁头埋在她脖颈间,闻着她身上幽幽的体香,声音闷闷的:“我不想去。”
今晚是他和叶蓁蓁的洞房花烛夜,他只想一直和叶蓁蓁待在一起腻歪着,一点儿都不想出去给人敬酒。
叶蓁蓁听着他这跟小孩儿一样撒娇委屈的话语,没忍住笑出了声来。不过笑过之后还是用脚轻轻的踹了他的腿一下,说道:“你不去,待会儿让这些邻居怎么看你?娘面子上也过不去呀。你还是快点去吧。”
又笑道:“反正我就在这里,还能跑了?”
许攸宁不说话,脑袋在她脖颈间蹭了蹭。
现在他终于娶到了叶蓁蓁,前几天一直悬着的心总算安稳了一些。又想着叶蓁蓁说的对,所以抬头亲了她的唇角一下之后就说道:“你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然后起身站起来,伸手理了理身上刚刚滚皱了的喜服,抬脚走到门边,打开门往屋外走。
叶蓁蓁看到他走出去,也起身从床上坐起来,伸手理了理身上的嫁衣,坐到临窗的小方桌后去。
这张小方桌原是给许攸宁充当书案用的,但现在上面放了铜镜和木梳之类的东西,也算得上是一个简易的梳妆台。
叶蓁蓁对着铜镜将发髻上戴的那几样首饰和那两朵如酒杯大小的堆纱绢花取下来放到首饰盒里,然后将挽起的头发也放了下去,拿起梳子慢慢儿的梳着。
隔窗能听到外面的说话声和笑声,听着就叫人觉得很喜庆热闹。
叶蓁蓁没有忍住,起身站起,微微的将窗户推开一条缝隙往外望。
虽然院子里一总才摆了两桌酒席,但却挂了好几盏灯笼,照的各处明晃晃的亮。
叶蓁蓁就看到许攸宁正手中拿了酒杯,在敬王大娘酒。
柔和烛光下,他一身喜服,身姿挺拔如竹,眉眼清隽如仙,举手投足之间皆是沉稳谦和。
想起龙塘村里坐在轮椅上的那个少年,再看看外面的这个青年,叶蓁蓁不由的抿唇微笑。
她一路相伴了这个人的少年时光,青年时光,而往后,她也要相伴他的一生时光,想了想,心里竟然觉得很安稳很甜蜜。
想来这就是幸福了。
叶蓁蓁看了一会儿,伸手放下窗子,又坐在椅中拿梳子慢慢的梳着头发。
梳了一会儿,就听到吱呀一声轻响。她回过头一看,就惊讶的看到竟然是许攸宁推门进来。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外面众人还在吃着喜宴,她以为许攸宁怎么着也得等喜宴结束了才会回来。
而且刚刚她才看到许攸宁在敬众人酒呢,但这才一转眼的功夫他竟然就回来了。
许攸宁不回答,径直走过来,弯腰倾身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叶蓁蓁压根没提防他会忽然这样,口中低呼了一声,手里拿着的木梳都掉到了地上。
许攸宁将她放到床上,就俯身压了过来,然后才望着她说道:“有小娇妻在等着我,我哪里还有心情陪着其他人?肯定要赶回来陪你。”
他说这话的时候唇角弯着,眉眼都带着笑意。不同于平日给人的谦和温润的感觉,反倒让人觉得有几分邪肆浪荡的感觉。
叶蓁蓁觉得这一定是她看错了,又或者是今夜的烛光实在太令人迷醉了。
便也忍不住跟他调笑起来:“你这么着急回来做什么?今日白天你才刚殿试了一日,难道你不觉得累?我不信今儿晚上你还会有多少体力。”
许攸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