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佛门从不爱钱。老子们佛门也是有底线的!
更不是用钱,就能收买的!
几十万就把老子的天眼慧眼法眼打瞎了?
呸!
老子开个飞机光都是……
哼!
走!
一帮大师面露忿色,冷笑迭迭说走就走。大师们的门徒弟子们更是毫不犹豫收拾行装大步走人,直把文家上下气得来都快要吐血晕厥。
佛门这一招釜底抽薪来的实在是太过突然。任何人都未曾预想得到。
神州都是以死为大,白事最重要的是什么?
那就是超度和法事。
尤其是在农村里面,更是重中之重。
一旦没了和尚的超度,那无疑就是天都塌了。
现在的文家,感觉就是如此。
一帮人急得来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女性们一个个哭得死去活来,完全没了主意。
文家核心们六神无主,更是心急如焚。
到了这时候,文家很多人已经看出来,这是有人在针对文家。
就连最后的脸面都不给文家留一分一毫。
“煞你娘!”
文米一忽然狠狠的扯掉自己的孝服,面露狰狞咬牙切齿爆骂出口,回头就往灵堂里冲要去拿自己的关公刀。
“小一,你干什么?”
“我要把张老三这个杂种劈了。”
“不要去呀!小一。”
山曼青一把抱住文米一的腰,哭着叫道:“他们那么多人,你去了会吃亏的呀。”
“阿母不想你有事。不要去。阿母求你了。”
文米一回头冲着自己母亲悲愤叫道:“阿母!”
“我咽不下这口气!”
“他张老三家就只是个收破烂的。”
“他们家就只是个收破烂的呀。”
“他们家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发了。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有那么多人给他家扎场子了。”
“啊——”
“我想不通啊。”
看着自己泪流满面气急败坏的儿子,山曼青心痛如绞,却是死死的抱着文米一,哭泣苦苦哀求着。
“儿子,你不要做傻事。不要做傻事。阿母不能没有你。不能没有你……”
“你要出了事,阿母又该怎么办呀。”
“阿母还要靠你给我养老送终啊……”
至始至终,山曼青心里都没有想过,她自己还有另外一个儿子。
也就在这时候,一排豪车急速开到文家门口停下,文家家族最牛逼的两个人终于姗姗来迟的赶到。
鹭岛的文都督和天闽十大富豪文盛苣率领着近百号人赶回老家奔丧。
“这是怎么回事?”
“我请来给大伯念经的圆宏释远普愿三位大师呢?”
“什么?”
“去谁家了?”
“那个张老三?”
文都督和文盛苣的到来无疑是给沮丧绝望中的文家人注入了一支超有力的强心针。
悲愤万状气恼冲天的文家人拉着文都督和文盛苣的手痛诉张老三家的笔笔罪状。
文都督和文盛苣越听越不对劲,越听越觉得这简直就是一个天方夜谭。
当听说请来的圆宏三位大师竟然连钱都不要就走了,两个文家领头羊互相看了看,均都露出一抹骇然和难以置信。
身为在鹭岛和天闽省政商两界的精英的他们,心里现出来的不仅仅是恐惧,更多的是气愤。
好哇!
这肯定是有人借着自己大伯的死来恶心自己来了。
当即之下,文盛苣便自冷哼出声:“离了红萝卜还开不了席了?”
说着文盛苣就摸出电话飞快拨号,顷刻间便自打了几十个电话出去。
神州人历来讲求的就是死大于生,明明知道文家老人办丧事,对方却是偏偏要跟文家唱对台戏,这个梁子,结大了。
可以说是不死不休的仇恨。
文盛苣和文都督低头轻轻商量了几句,决定先把自己大伯的葬礼进行下去,等到老人入土为安过后再来查清楚是谁在背后捣鬼。
到时候,文家绝对要报这个仇。
文盛苣的电话打出去,找的人全是鹭岛十大寺庙的方丈主持和高僧。对方接到电话二话不说当即应承下来,承诺马上赶赴文家为老菩萨念经。
文都督则沉着脸将文村和另外几个宗亲长辈叫到了一边,细细的询问今天发生的事情。
“你说什么?黄河龙做的总管?!他好大的胆子。哼,好好好……他黄河龙一个臭要饭的商人也敢跳出来跟我作对了!”
“我非得……”
“嗯?你说什么?”
“程叔来了又走了?他犯病了?来的时候都是好好的,去了张家回来就犯病了?”
听到这话,文都督当即挂断拨出去的复仇电话,沉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