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道祖张道陵嫡亲血脉的印记,历代道尊唯一的信物。
凡出生带掌心雷印者,必为——道尊!
千古不变的铁律!
那道符咒盖在那雷印之上,张林喜当即紧握右拳,神色肃穆,左手引出法决抬手指天,长空厉喝。
“雷印!”
“兵!”
一声兵字决声震天地。
身形一顿,一步前突,右手一打!
掌心处那道符咒便自化开。
金锋面色一紧,只感觉一头狂暴的猛兽带着闪电直冲自己而来,钢牙一错,不躲不闪当头迎上,左手甩手而去。
“砰!”
现场竟然响起了一声霹雳巨响,炸得人心魄俱散。
“啊——”
张林喜一声闷嚎倒退两步,稳住身子面色惨淡如金纸一般,脸色现出绝不可能的神色,目光中闪过深深的惊惧。
突然间,张林喜定眼一看。
金锋手里握着的法决在这一瞬间的法决手印如利剑一般刺入自己眼中,张林喜不由得乍然色变,心脏陡然骤停,失声怪叫。
“祝由术!”
几乎就在同时,场中也有人在尖叫出口来。
“祝由术!!!”
张士朋一蓦然剧震,一步突上前挡在张林喜跟前,爆喝出口。
“都别动!”
张林喜紧紧握住右拳,面色痛苦,半个身子都是麻的,双目如电直射金锋,嘶声叫道。
“你,是巫祝传人!”
金锋昂然而立面不改色狞声叫道:“是又如何。”
张林喜面色再变,死死的盯着金锋的手诀,眼瞳最深处浮现出一抹忌惮,忽然间冷笑出声:“好好好……”
接连说了三个好字,张林喜大声叫道:“怪不得你不准我开这座大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怪不得我嗣师祖师会把三件道门至宝永镇雷公山,原来——”
“这座墓封印了你们巫家的祖先!”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一瞬间,张家上下恍然大悟,齐齐望向金锋,露出一抹前所未有的悲愤。
而那袁延涛在这一刻却是深深的缩紧的眼瞳死死的盯着金锋,心中掀起的滔天巨浪让自己魂不附体。
“你明白个屁!”
金锋昂首对着那张林喜怒斥出口:“废话少说,要打就打。”
张林喜这时候深吸一口气,面色如海浪一般宁静平肃,但在那平静的海下面却是盖不住的巨浪翻天。
张林喜平平静静清朗肃肃的说道:“金锋,既然你是巫祝传人。那么,你也算是同道中人。”
“既是这样,那我们对你也就没有了规则的限制。”
“我龙虎山从正以修道,统承三天,伐诛邪伪——”
“从今往后,我龙虎山与你势不两立!”
说完这话,张林喜单掌竖立,向金锋稽首致礼,肃声宣诵玄语。
“福生无量天尊!”
张士朋与张家上下站定各处,齐齐向金锋单掌稽首行礼,齐宣玄语。
“福生无量天尊!”
玄语形成一幕雷鸣,风雷滚滚漫卷全场。
那风雷之音如同海浪一般一浪一浪直冲霄汉,响彻云端,震颤人心。
现场所有人只感觉一阵鸡皮疙瘩泛起,心里浮现出那种玄之又玄的感触起来。
金锋神色凄冷,面容凄零,抿着嘴挨个挨个扫视过去,最后的目光停留在那遥远不可及的龙虎山的方向。
黑曜石的眼瞳映着红日,星海起落幻灭,往事历历闪现,最终化为无形。
轻吸一口气来,金锋右手一扬一翻,一幕乌金光芒闪烁全场化为一泓秋水。
一把样式奇特的短剑握在金锋的手中。
这一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所有人都望着金锋手中的那一泓秋水般的匕首。
只见那匕首泛照着红日,泛出血一般的光芒,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来。
张家上下跟四大战队的人无不惊骇到了极点,因为,他们根本就没发现金锋出刀的动作。
这让张家上下的心都悬在了半空。
如果与金锋近身搏杀的话,现场没有一个人会是金锋的对手。
张林喜与张士朋两个张家嫡系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瞳中读出深深的畏惧,还有同一个决定。
这个人,绝不能留!
必杀!!!
必杀金锋!!!
但见金锋神色肃穆,右手一顿,匕首悬空,左手探出握住匕首随即轻剌而下。
一蓬鲜血迎着红日而起,将太阳染红,在蓝天之上洒下亿万血点。
这一幕出来所有人都看呆了。
金锋的右手手心多了一条血线,殷红的鲜血如喷泉一般狂飙而出。
只见着金锋宛若天神一般迎着红日昂着钢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