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跟黄奕茹再次握手,黄奕茹对金锋的态度简直就像是一个旧时候的奴才对主子。
那谦卑的程度的就差没跪下给金锋舔鞋。
昨天黄奕茹在金锋跟前冒了那些话,对于豪门来说,就是最严重的失礼。
昨天是偶遇,今天是正式拜会。
既然是正式拜会,那礼物自然必不可少。
神州血脉本就是最讲究人情来往。越是大户人家,越不能失了礼数。不论是以前现在,抑或是将来。
给鱼嘴正牌夫人的是一套阳绿的翡翠首饰,镯子除外。
现在一只阳绿的镯子,少说也得上千万,金锋还没大方到那种程度。
给其他几个偏房的东西也都是翡翠,质量跟鱼嘴的正房一样,数量上则相应减少。
鱼嘴那边也给曾子墨和梵青竹准备了礼物,价值不高,也就一两百万。也算是配得上鱼嘴的身份。
站在原地互相尬吹了对方送的礼物,一来二去半钟头也就没了。
随后才开始在三百平米的大包间里用餐。
隐世豪门的晚宴自然上的是最好的食物。尤其是像鱼嘴这样喝个普洱茶都极富仪式感的男人。
这顿饭差不多都能跟梵宗楷老爷子请金锋吃的那顿盛宴有得一比武取经火眼金睛。
桌上又闲吹了好一会。完了再换地方泡上鱼嘴最喜欢的普洱,接着聊天。
吃饭喝酒喝茶聊天,无论是隐世豪门还是贩夫走卒,但凡是拜会,也基本都是这个程序。
今天泡普洱茶的换做了鱼嘴的三房。曾经红极一时的香江四大女神之一。更是无数中年男人们的梦中情人。
很难想象得到,一位活生生的女神穿着昔日最经典风靡神州血脉圈的汉服半跪在地上,盈盈素手为金锋捧来热气滚滚的普洱茶。
那种震撼,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能感受得到。
人生极致,莫过如是。
鱼嘴的大房很会把握时机,眼见着时间差不离便自起身邀请曾子墨和梵青竹到隔壁去玩两把。
这同样也是社交的正常程序。就算是在最普通的朋友聚会家庭聚会,玩两把也是极为正常的现象。
下层人和上层人之间的区别,无非就在于吃住玩谈的环境,根子里的东西并没有什么改变。
梵青竹和曾子墨大大方方应邀。梵青竹随口报了个数字便自有人端来了筹码。
这些筹码都是八位数。
赢了的话,自然会有人送来支票。如果输了的话,梵青竹也会开出支票扔过去。但那是到最后去了。
现在开支票买筹码,那就是有些小家子气。
对这一块,梵青竹最为了解不过。
就像是当年七世祖跟梵老二赌马一样,输了好几亿,包家听说了连眼皮都没眨一下。
曾子墨看着十几个水晶筹码上那黑黑的一百万数字,又看着桌台上那些花里胡哨的注码格子,忍不住有些心虚。
这还是自己第一次赌博,而且还是上这么大的桌台。
“庄!”
梵青竹毫不在乎扔了两个筹码下去,偏头冲着曾子墨眨了下眼,曾子墨倒也不懂庄不庄,只管跟着梵青竹下注就行。
围着桌台的,都是鱼嘴的几个女人,曾子墨也知道输钱不输阵的道理。
荷官发了牌,庄家两张合计三点。
什么都不懂的曾子墨在要牌过后也不玩什么搓牌看牌吹牌,直接就将第三张牌翻了过来,赫然是一张七。
零点!
“输了?”
曾子墨好奇的问道。
梵青竹憋着嘴一脸的嫌弃:“最小的。下回我来开。”
庄家零点,鱼嘴的女人们压的是闲家。闭着眼睛都赢。
连着玩了几把,在输光了自己的一千多万筹码后,曾子墨总算是搞清楚了规则。
再叫人拿了筹码来,曾子墨开始留意庄闲的规律。
两个女孩忙着把输的钱赢回来,金锋跟鱼嘴这边也开始谈起了正事。
帝都山的大律师赵耘烽过来,和鱼嘴的律师一起看完了相关的文件,一起确认,将文件打印出来呈送自己的老板。
“金先生,你可是……真会选呀。这地方,我是真舍不得。”
“你不知道这十几年来,有多少人想要这地方不?”
“全世界最牛逼独一无二的办公室。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呐!”
听着鱼嘴的叹息,金锋呵呵笑起来叼着大雪茄曼声说道:“你也可以不给我。”
“这瓶子我……”
鱼嘴一摆手曼声说道:“我错了。这事揭过。”
“你就动手吧。”
“也让我见识下您的寻宝真功夫。”
“东西找出来,这间办公室立马就是您的。”
金锋翘着二郎腿咧嘴笑说:“找东西很简单。在此之前,我要问你一句话……”
“当年。你的队伍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