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不到两年时间,夏家竟然衰落到这种地步……
要完了!
要完了!
“嗯!”
摇摇欲坠的夏玉周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痛苦万状眼前金星直冒,再也撑不住自己就要倒地。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帅气俊朗的男子上前到了夏玉周的身边扶住了夏玉周。
“我知道,金委员为什么会这么做?”
此话一出,众人的视线齐齐投射到这个帅气阴柔的男子身上。
袁延涛!
一瞬间,聂长风白彦军叶布依王晓歆彭方明以及各自的秘书们一眼不眨的盯着这个宝岛省的同胞男子,把袁延涛上下看个明白真切铭刻在脑海当中。
本能的,每个人都对袁延涛生起一股警惕。
这个人如彗星一般的倔起,以前从未听说过他的名字,却身兼东西方各个历史考古与鉴定的重要职务,但他的履历上、在冒头之前却是无人知晓。
仿佛这个人,就是一夜之间从某处地方冒出来一般。
这个袁延涛,绝不简单。
面对着众多犀利的眼剑和洞察秋毫的锐利目光,袁延涛面不改色不卑不亢,平肃从容,淡定自若。
光是这一份气度,就让现场众多人为之折服,也为之生起深深的警备。
这个人的身上,带着金锋的影子。
这个人,就像是在当年站在青城山老战神寿宴上的金锋。
“我知道,金委员为什么会这么做?”
“就是不知道,金委员敢不敢让我说出来?”
袁延涛平静的说出这句话来又复在夏玉周耳边轻轻细语了两句,夏玉周猛地一颤,偏头看着袁延涛,露出绝不可能的表情。
金锋慢慢的抬起头来冷冷说道:“你说了也没用。”
“这里,我说了算。”
袁延涛漠然一笑,淡淡说道:“金委员你在威胁我,还是你怕我说出来。”
“说出来了,你就保不了这里了。”
金锋半垂眼皮紧紧抿嘴寒声说道:“你根本不知道这事有多严重。”
“不怕你是天工,你还没学到家。”
袁延涛哦了一声,嘴角挂起一股浅浅的笑:“这么说,你是不怕我说出来了?”
“张士朋——张大院士就在这里。”
“你是不是怕了?!”
听到这话,金锋心头陡然一紧,目露杀机,滔滔不绝直刺袁延涛。
而现场的众多人却是一脸的茫然和不解,无数人脑速开到最大也猜不透袁延涛的话中寒意。
张士朋大院士神色一动,眯起眼睛,精亮夺魄的眼光直直飚射在袁延涛的身上,好奇的发问。
“你认识我?”
袁延涛正面面对张士朋慎重正色的向张士朋鞠躬行礼,动作有礼有节,话音谦逊沉稳,很是有大家风范。
“晚辈宝岛省凤山袁延涛。”
“见过张真人大院士。”
张士朋眨眨眼,眉头一挑:“宝岛凤山?!”
袁延涛恭敬颔首不卑不亢的说道:“在下家族祖籍魔都,后到宝岛省,在当地无根无萍,入不了张真人的法眼。”
张士朋这个人来头可真的是太大了。
在院士之战的最后一关中,就是张士朋出面考问金锋关于山流沙大墓的种种难题。
他的身份,不仅仅是大院士,当世道尊张承天的嫡亲幺叔!
龙虎山硕果仅存的士字辈的张家大长老。
他在道门的威望之高,仅次于道尊张承天。
也就是他,现在正在执掌山流沙大墓开启的全面工作。
他,也是夏玉周亲自出马三顾茅庐才请出来的超级大咖。
听了袁延涛的话,张士朋神色淡然从容,随意嗯了一声。
这时候袁延涛再次颔首向张士朋鞠躬,恭声说道:“说起来,延涛应该管真人叫一声师叔。”
“咦!”
“嗯!?”
现场好多人目光顿时收紧,一眼不眨的看着袁延涛。
张士朋面露惊咦:“你是……”
袁延涛轻声说道:“延涛幼年曾经得到过张士陵仙师点化,学过几天风水堪舆。”
“你是张士陵大哥的门徒?”
袁延涛头垂得更低肃声说道:“延涛天资愚笨,只学到仙师的连山易一点点皮毛,没有福分追随仙师座前侍奉。”
听见连山易三字,现场众多考古大咖禁不住露出一抹惊悚。
张士朋哦了一声,白眉轻挑,面色和缓下来冲着那袁延涛呵呵笑说:“你学了连山易?”
“说来听听。”
袁延涛肃声应是:“延涛是在七岁那年的正月初八遇见的仙师,辰时。”
“仙师说,这个时辰遇见他就是有缘。”
张士朋左手轻然握爪,拇指飞速一掐,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朗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