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锋哥嘴里叹了一口气,大步上前。只留下浑身气得发抖的琶音在原地发呆。
那一刻琶音想死的心都有了。
自己竟然把棋院认做了巡捕总部,这个脸真是丢得太大了。
等等!
等等……
他去棋院干嘛?
搞把大的?
他,他,要抢劫棋院?
我的长生天……
一下子琶音嘴巴鼓得老大,飞一般追赶自己亲亲欧巴的脚步。却是在下一刻被自己的锋哥狠狠训斥了一通。
“没规矩。很失礼!”
“有辱你的扎萨克和硕亲王后裔身份。”
气得都快暴走的琶音深深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随后摆出最谦卑最温顺的姿态,冲着自己的欧巴深深鞠躬,拎着大大的箱子小碎步移动,坠在自己的欧巴的身后。
“锋哥,你该不会抢劫棋院吧?”
“抢劫?也可以这么说。”
噗!
琶音脑袋都炸了!
这是高笠国设立在本市的棋院。从业余到中级各个段位都有。
跟高笠大部分地区的房屋一样,这座棋院也仅仅只有两层小洋楼。
推门就是宽敞的大厅。
大厅墙上挂满了几百张照片和名人书法。当然,这些书法都是来自神州。
高笠的文字,还真的就没有纳入书法的必要。
那些书法也包罗了扇面、斗方、条屏、大小横幅立轴,密密麻麻挂满了两百多平米的大厅。
在这些书法的落款上兀自能看见不少近现代名人的大名和印戳。
除了书法之外,还有不少的山水画和工笔画,大都与围棋有关。落款处也能看见眼热的名家款识。
两百多平米的棋院在高笠来说,绝对算是够大。
大厅里摆着几十张棋盘,有的在桌上,有的在塌上。整整齐齐犹显庄严。
棋的奥妙、书的神韵、画的意境,还有那棋盘上的黑白交错构成了一幅完美的画卷。
只是在大厅的正中,放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箱子。里面码放着整整齐齐的一大堆钱。也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
或许是因为中午的原因,棋院里就一个年轻漂亮的高笠美女在值班。
那美女扎着个丸子头,一手托腮,一手搭在桌上。两边的头发如瀑布般垂在两边,隐隐能看见头发遮挡住的平板。
“对不起打扰了。我要闯关。”
一听这话,琶音又傻了。
不是应该抢劫这些字画吗?
怎么又要闯关了?
难道,在棋院抢劫还需要闯关?
对围棋一无所知的琶音脑子里一片混沌,却是木然坚守在自己欧巴的身后,随着欧巴一起向犯罪的马纳利亚海沟深渊深深沉沦。
过了几秒,那美女头发一甩慢慢抬起头来,露出一张令人窒息的绝美容颜。
精致的脸庞,白皙的肤色,还有那独特雅致气韵让人叫呼吸顿停,更是眼前透亮。
只是那美女的眼神特别的冷。给人一种四月樱花的娇艳和一月汉拿山的冰彻惊艳的感觉。
见到这个女孩的瞬间,来自草原最美雀舌花的琶音忍不住露出深深的惊叹。再看到那女孩冰肌寒肤的当口,更是忍不住露出一丝嫉妒。
女孩那清冷如冰的眼神轻描淡写的看了看琶音,视线挪移到锋哥身上,右手食指轻轻往后一点。
“连破七关,中间没有退出。限时三个小时。”
“奖金一亿本地币。”
“钱,就在那里。自己去拿。”
琶音听不懂高笠语,但却能从墙上贴着的海报上看懂其中的含意。
这就是自己欧巴要搞的抢劫大买卖?
闯关游戏?
一亿本地币?
这么大的赌注,肯定是不好过关。
看那放在玻璃箱子里的一亿本地币,琶音不由得为自己的欧巴担忧起来。
这种闯关方式全世界都有,但都不好过。
尤其是这种棋类竞技项目。
不对。
锋哥欧巴不应该直接上前砸开玻璃柜子拿钱走人吗?
这才是抢劫啊!
“锋……”
正要对自己的欧巴使眼色明抢,琶音一下子想起失礼两字立刻闭嘴。
锋哥也不答搭理那棋院冰山美女,点燃一支烟便自走到到了第一张塌前。
这是一局很常见的定式残局棋谱,对于任何入门棋手来说,这个棋局都曾练过。只要掌握其中的诀窍就行。
由于是榻,锋哥都懒得弯腰下去,就在旁边桌上的竹丝棋篓里抓了一大把的黑白棋子,随手一扔。
一枚黑棋子稳稳的落在棋盘上。
跟着,锋哥欧巴叼着烟上前两步到了第二张榻前。
眼睛只是在那棋盘上扫了扫,右手一捏一翘拇指一抬